躺在客房的小床上,柴安平难得的失眠了。
冲动的承诺说出口,他也没好意思厚着脸皮再收回来。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一想到这么个大美女可能是为自己而来,就脑门一热……
客房大半个月没打扫过,满地灰,还有一大堆的杂物,没法子,只好先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娇滴滴的青梅竹马。
还帮着换了套新被褥,他现在枕的还是自己的原味。
从八九点帮着折腾到了现在快十二点,另一件卧室的灯总算是熄了,他也总算能躺下了。
窗外透进来些许路灯的光亮,照得他眼神幽幽的。
天花板是白灰色,空气里还有点灰尘味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现在大晚上的是安静下来了,柴安平发现自己的心燥的一批。
青梅竹马、疑似暗恋、同居。
几个词来回在他脑袋里头盘旋,思想也在悬崖边缘徘徊。
“这时候要是有个能阻止思想滑坡的系统就好了……”
“不对!”
柴安平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格林的钱袋还在我这呢,卧槽!”
这咋还?
“得,烦心事又多了一个。”
……
……
一夜无眠,清晨五六点柴安平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
他早上八点得去轮值,这个点起来差不多。
“唉……”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深深叹了口气,先是从门口去了配送的牛奶……只有一份。
呕!
没跟人同居过忘了这茬了,没好意思把牛奶给喝了,配水啃了点面包,柴安平越发痛恨起自己昨晚上没当回禽兽。
轻手轻脚的在浴室帮爱勒贝拉放好备用的洗漱工具,要不是被一瓶牛奶提醒了,柴安平也不会想起来这些。
总归来说,还是单身太久了……
自怜自哀了一会,麻溜滚出家门,顺带给爱勒贝拉留了张字条还有钥匙,柴安平暂时将家里一档子乱麻抛下。
本职工作要做好,本来自己的身体素质就比别人差了,要是工作态度还不行,估计弗朗西斯能把自己吊起来打。
清晨的德玛西亚城街道人烟稀少,柴安平一路顺利来到宫廷侧门,朝守门的士兵点头致意就去换上了甲胄准备去跟别人换班。
听说想要将这身亮银色、异常帅气的宫廷守卫甲胄穿回家,起码得当三年守卫才成。
今天柴安平要守外廷的一个侧门,来往的人大多是些天潢贵胄,是门苦差事。
一般是一个老兵再搭配一个像柴安平这样的新人。
老兵负责认人,新兵蛋子负责没人的时候不能打瞌睡。
今天跟柴安平搭档的叫贝森,是个在宫廷里干了十多年的老兵了,地位颇高,所有住在内廷里的皇族他都认得。
平日里听他吹嘘,好像还跟大名鼎鼎的总管赵信喝过酒。
赵信啊……
柴安平一边走,一边思绪发散。
现在的赵信可不是游戏里头的什么一级蛮子二级信,也不是什么猥琐的草丛三兄弟。
说起来他现在应该算是柴安平这个小喽啰所属单位的最高首领?
啧……
这差距不是一般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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