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五小姐怎么这么傻啊……”
人群中，不知哪位姨娘开了句头，下面便接二连三的遗憾惋惜。
倒是楚如凝，低着头不甘心的撕扯手中帕子。
杀个手无寸铁的贱种还能被杀，真是一群废物！
算了，横竖那贱人已经被糟蹋了，也算消了我的气了，现在只要坐实了她是与人私奔的名头就行……
听着院内越来越难听的话，再看那对母女暗自得意的嘴脸，楚心烟勾起一丝冷笑。
这独角戏唱的可真是精彩，若自己再不现身，怕真要被盖棺定罪了。
不过，她们欺负了原身那么长时间，直接爆头好像有点太便宜她们了。
博士曾经说过，人最痛苦的时刻，是巅峰坠落之时。
楚心烟勾唇，笑容绝美却夹着冷意，而且，一刀毙命多无聊，凌迟诛心，才更痛快！
所以……楚如凝，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本就散乱的头发，指尖轻轻一勾，最后的发钗也被扯了下来。
没了束缚，黑发倾泻而下，在月色下，折射出淡淡光圈。
夜风袭来，裙摆携着发丝肆意飞扬。
拨了拨头发，揉了揉眼睛，瞬间造假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睡的好好的，就听这边吵的慌。”
喧闹的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慵懒似猫的抱怨声，众人纷纷转头，顺着来声方向看去。
这一眼，整个院子都寂静了。
只见一身白色长裙，披着长发的楚心烟，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从内宅方向，缓步走近院子。
毫无形象，却美得勾魂。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呆了，楚如凝母子更是脸色煞白，双眼瞪大，不敢置信又满目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楚如凝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才披头散发身穿白衣，又在子时回来？
所以……
在楚心烟越来越近的时候，楚如凝一个没稳住，直接发出一声尖叫，“啊……鬼……鬼啊……”
众人纷纷看向楚如凝的方向，楚询更是因她的话瞬间皱眉。
楚心烟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于是不紧不慢的走向她，并轻拉起她的手，微微一笑道，“大姐，鬼在哪？还是说，大姐以为我是鬼？”
楚如凝被自己吓得身体发抖，并试图挣脱楚心烟的手。
敢杀人还怕鬼？楚心烟暗讽，转动身子，调整了一个只有楚如凝可以与她对视的角度，然后用力瞪眼，口语道：大姐，我死的好惨啊……
随着一声尖锐叫喊，楚如凝两眼一黑，直接软了身子。
眼见人往自己身上靠，楚心烟一个迅速后退，楚如凝直直的砸向地面。
嘭的一声，听着就疼。
“哎呀姐姐。”
弯腰伸手，楚心烟作出一副来不及拉人的遗憾姿态。
“凝儿！”
旁边刘淳华见状惊呼一声，忙蹲下身子将楚如凝抱起，这时的她，已经恢复冷静，抬起头，用打量的目光看向站到楚询身边的楚心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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