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你玩得到吗?”
许青栀的名头在锦城再不好听,人家也是温博霆的女儿,锦城的纨绔子弟想玩她,也得掂量掂量人家的后台。
说到这里,几个男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几眼。
温博霆已经死了,温呓和许青栀不和,她这个十六岁才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种,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温家重新踢出去。
包厢深处,有人突得起身。
年轻的男人身高颀长,右耳上戴着一枚银色钻石耳钉,刘海嚣张的倒梳上去,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是俊美阴柔的长相,只是神态和气质都看起来有些阴戾。
他从里面走出来,路过那群聚在一起说闲话的男人身侧,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走路不太稳,小腿撞了水晶茶几一下。
“噼里啪啦”,酒瓶倾倒在了一个坐得离茶几最近的男人身上。
那人被淋了个透心凉,气得跳起来,指着秦牧野的鼻子:“你!”
“抱歉。”秦牧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钟亿,秦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擦擦哈!”
徐少见势不妙,赶忙上来打圆场,扯了纸巾给钟亿擦酒水,又对秦牧野道,“秦少,这边我来处理就行了,你有事赶紧去忙,去忙哈!”
秦牧野收回视线,迈步往包厢外走去。
等人一走,包厢里气氛一松,大家伙终于缓和过来。
有人抹了一脸虚汗,骂了一句:“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谁叫你们刚才作死的讨论温呓?”
还讨论娶不娶的。
没被秦牧野打死已经是他今天心情好。
整个锦城谁不知道秦家小少爷暗恋温呓,当年温呓出国留学,他差点也要跟人家走了,被亲爹打折了腿关在医院里半年才断了心思。
因为温呓,他跟自己亲爹都闹翻了,到现在关系都不好。
人家连亲爹都能翻脸,更何况只是酒肉朋友,今天只能说是秦牧野心情好,大人有大量没跟他们计较。
……
不对啊。
徐少看向面前这个满身酒液的倒霉蛋:这家伙,刚才好像只是说许青栀被黑人搞大过肚子,没说到温呓啊?
钟亿坐在沙发上,用纸巾一下一下擦着身上溅到的酒,满脸阴骘。
*
宴会。
许青栀心情有点不太好,抿了一口waiter送过来的一杯红酒,又放回了托盘里,慢悠悠的往酒店楼上走去。
刚才的慈善拍卖,她拍下一条黑珍珠项链,此刻已经被送到了她房间,她打算欣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转换转换心情。
她跟霍南衍,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见面了。
自从上次气急攻心把人家咬了,她也没心情再去医院里看他和温呓你侬我侬。
但是这样放任不管,等她回过神来霍南衍跟温呓领证了也说不定。
是真的很烦。
长裙漆黑的拖摆滑过酒店的波斯地毯,有人拦住了许青栀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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