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候都没能在家里休息一天,第二天就直接去上朝了,然后人还没有回来,许大娘子就收到了消息,说宁远候奏了户部尚书一本,说户部尚书看护不力,害得户部衙门被炸,却祸水动心,搞得满朝文武,鸡犬不宁,为此,文武两方,在朝堂上大吵一架。
传话的人刚走没多久,就有人来传话,说宁远侯在下朝以后,刚走出大殿就把户部尚书揍了一顿,下手尤其的重,当下就被抬走了。
然后宁远侯就被皇帝叫走了。
皇帝看着面前站着的人,满脸的不可思议:“揍人,你竟然在皇宫里打人,许孝文,你现在倒是出息了,竟然这么大的脾气,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在皇宫里揍人了?”
许孝文梗着脖子不说话,摆明了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皇帝看着许孝文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来来回地走了好几趟,最后随手拿起一个砚台砸了过去,可偏偏许孝文反应还贼快,直接就躲开了,皇帝登时更气了:“你还敢躲,许孝文!你竟然还敢躲!”
“我没错,我不挨这个打!”许孝文满脸的理直气壮。
皇帝看着许孝文半晌,最后愣是被气笑了:“许孝文啊,许孝文,你现在都已经多大了,儿子女儿都好成亲了,再过些日子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愣头青呢!”
“孟易死了!”许孝文低垂着眼,轻声说道。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你在怪朕?”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委屈!”许孝文低着头,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臣与他,是少年时的情分,这么多年,我们战场上是战友,私底下是兄弟,他的伤,还是为了救臣,臣却没办法送他最后一程,臣心里委屈!”
皇帝看着许孝文这幅样子,心里又多了几分歉意:“朕不知道,他的身子已经这般弱了,朕只是想要杀鸡儆猴,吓唬吓唬旁人,你与他,向来是朕最亲近的……”
“臣知道,臣很明白,臣也相信,孟易是愿意的,但是臣就是不服,就是心里委屈,他管辖不力,却安然无事,户部被烧,多少册籍不翼而飞,陛下难道就不心疑吗?”许孝文抬头看向皇帝。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陛下分明壮年,身子好得跟头牛似的,太子虽然并不出色,但也从无过错,哪个皇子没有脑子,敢在这个时候对太子动手?”许孝文看着皇帝,轻声说道,“陛下,这事有蹊跷!”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拿起手边的茶盏丢了过去:“什么叫做朕壮的跟头牛似的,许孝文,你要是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巴闭上!”
许孝文躲开茶盏以后,却是不依不饶的:“比起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陛下还能生一串娃娃,年轻得很,就是比牛还要壮实”
皇帝看着许孝文,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有些挫败地坐下,沉默许久以后,才说道:“你想怎么样?”
“户部尚书的嫡幼子,陷害臣的儿子,延泉如今也在朝堂上为官,算是陷害朝廷命官,虽然没成功!但那是因为我闺女聪明,为此,我闺女的婢女还被打了,这事儿,总得算吧!”许孝文低声说道。
皇帝直接被气笑了:“你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你儿子闺女出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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