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点点头,其中一个护卫恨声道:“当然会,要不是突然遇袭,老三直接被杀,凭我们三人,怎么也能抵挡一阵。”
老路点点头道:“我为锋刃,你二人为侧翼,干他娘地!”
说完,将短刃衔在口中,双手持刀奔向蛮人。两名护卫一左一右,护住老路侧翼。蛮人见状,也是持刀上前。其中一人怪叫一声,长刀直奔老路而来,老路理都不理,就地一滚,长刀直奔蛮子双腿而去,左右护卫,架住蛮子长刀,老路已经到了蛮子近前,手起刀落,蛮子双脚齐膝而断,倒地痛呼!
三人也不理倒地的蛮子,直接迎上剩下的蛮子三人,蛮子见眨眼之间就损失一人,神情大恐,一个蛮子对三人中身体最为高大的蛮子一阵大吼,那个蛮子听了犹豫不决,护卫叫道:“他们要首领逃走!”老路一听,直接上前,长刀直指蛮人首领,剩下两个蛮人伸手探入怀中,两名护卫脸色大变,大吼一声:“小心毒物!”其中一人合身而上,直接挡在老路身前,一阵红雾洒了这名护卫一身,这名护卫一声惨呼,扑倒在地。老路和另一名护卫睚眦欲裂,直接冲上前去,将刚投完毒物来不及后退的两个蛮子斩于刀下。
那首领见势不妙,返身奔向道旁的丛林,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急促响起,一道身影直奔那首领而去,砰的一声,那首领被马匹撞飞到两丈开外。原来是张遂看那蛮子快要逃走,忍不住催马上前,直接来了个车祸现场。
那蛮子扑倒在地,口吐血沫。眼看也是出气多进气少,用不了多久就要凉凉。
老路和那护卫急忙奔到那名中毒的护卫身边查看,只见那名护卫已经没有声息,被毒物触碰到的部位也已经腐蚀到了骨头。幸存的护卫不禁悲痛欲绝,老路也是神情黯然。默默站在护卫身旁,敬了个军礼。
从老路出手到结束,六个蛮子五死一重伤,只剩一个双腿被斩断的蛮子还在捂腿痛呼,但也是流血不止,如果没人帮忙止血,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老路和那护卫招呼一声,两人一起来到那断腿的蛮子身边,踢开地上的长刀,老路对护卫道:“问问他,是哪个大寨的,为什么劫杀你们?”
护卫按住蛮子,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蛮语,那个蛮子只是狠狠地看着他,也不回应,护卫在他断腿上踢了一脚,蛮子惨呼一声,又被护卫狠狠按住,再次询问起来。蛮子还是没有回应,护卫反复来了几次,失血过多的蛮子意识也渐渐有点模糊,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串话,护卫趁机又问了几句,蛮子回应了几句,再问的时候蛮子就没有了回应,只在嘴里反复念叨着一个词语,直到渐无声息。
张遂也下马来到近前。
护卫踢了几脚,见没有了反应,只好起身对老路道:“前辈,这伙蛮子来自天峰寨,劫杀我们是为了夺取一件他们族里遗失的宝物,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说清楚。”
张遂问道:“他最后念叨的是什么意思?”护卫看了眼老路,向张遂回答道:“他说的是双首神,可能是他们族里祭拜的神灵。”
老路恍然道:“是黑森林里逃脱掉的天峰寨?怪不得这么弱,要是遇到的是其他寨子的,今天可不会这么容易拿下了。”
张遂问道:“那些蛮子有什么不同吗?”
老路回答道:“区别太大了,我在那场叛乱里和十多个寨子的蛮子都交过手,那些真的是悍不畏死,就算手脚断了,也要爬过来咬你一口,个个都是疯子,毫无理智。但听其他部队的兄弟们讲过,跑掉的两个寨子的人就没有那么疯狂了,他们见势不妙立马就遁入丛林深处,都不和我们交锋,其中一个就是天峰寨。”
那护卫恭敬道:“原来是参加过平定西南之乱的前辈,怪不得对蛮子这么了解。”
接着道:“在下董志,赤岭军退伍。和几个同期退伍的兄弟在黄家商行讨生活,这次护送黄家剑南道的大掌柜回昆州给黄老爷祝寿,本来以为是趟轻松的活,没想到几个兄弟在家门口丢了性命。”神情悲愤。
老路叹了口气,安慰到道:“看开些吧,吃了这口饭,就要有这样的准备。去看看其他还有喘气的人没有,有的话补一刀。”
董志点点头,挨个给没有死透的蛮子来了一刀,来到那个首领面前的时候,多给了两刀,完了还狠踢了几脚。又走到车厢那边,看看还有没有幸存下来地同伴,但很快就神情黯淡地走了过来。
张遂上下打量着浑身血迹的老路,感叹道:“真是看不出来啊,老路你竟然是个狠人,一把年纪了身手还这么厉害!”
老路摆着手笑道:“不行了,到底老了,要是二十年前,就这几个蛮子,还不够我活动筋骨的。只是有点奇怪,这伙蛮子怎么会有胆子追杀到这里来,这里离着他们的老巢可是不近”
张遂道:“可能他们寻找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不然也不会到了这里还会动手,估计东西进了城,他们就更难得手了。”
老路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让这伙胆小的蛮子冒这么大的风险。”
招呼了一声董志,三人一起来到马车前,董志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几个兄弟丢了性命。三人看了一下车厢里,大大小小有七八个小箱子,最大的有两尺来长,最小的只有半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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