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阳镇。
书房里。
“九吉!昨天你在院子里练了一天的飞刀?”父亲张孝敬一脸郑重的询问道。
“是小翠说的?”九吉眉头一皱的问道。
“为父管家里的账目,家里面的每一份支出我都要过目,昨天你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二十把飞刀,然后就把自己往院子里关了一天,为父又岂会猜不出来?”
“我只是想多一门防身的手段。”九吉回答道。
“可以花些银子去临江城武馆,学一些武技。”张孝敬说道。
“武馆不是武院,不教内家功夫,没有内息配合那些拳脚功夫不过是些花架子。”
“你怎么知道是花架子?”张孝敬询问道。
“狱友告诉我的,我在临江城府衙牢狱关了两天,牢狱关了不少武夫,我听他们谈论,知道如果不练内息真是没有必要练什么功夫,练再好的功夫都不如一把强弓硬弩,他们当中不少的好手,都是被对方帮派撒了石灰粉,然后一拥而上,当场放倒。”九吉一脸微笑的说道。
“那你练一辈子飞刀也没法成高手,这样吧,我出去一趟帮你问一问,看有没有武师愿意传授你内家功法,不过为父离开之后,张家的账目要交给你,你行不行?”
“我试试吧。”
张家的账目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收支两条线。
收入自然是乡下的地租,每半年收一次租,每亩良田半年的租金是80文,家中有750亩良田,一年良田收租便有120两文银。
而支出则是武夫陆涛,仆人孙小童,侍女小翠还有厨房吴大娘的例钱,以及各种家庭开支,加起来每月支出在四两银左右,一年支出不超过50两文银。
刨去每年上交的赋税,每年家中光是收租的净收入至少有五十两文银。
张家节俭,如今家中银库已经存了230多两银子。
当然张家最值钱的家产根本就不是这些银子,而是那750亩良田,那几乎算得上是无价之宝,就算是出再高的价钱,也没有人愿意卖。
凡人想要买到良田实在太难了,一般只有武师的家族才有资格从交易市场上购买良田,
父亲作为一名凡人能够占据700多亩良田已是极限,这必然是因为他在省城当了多年文知,有着自己独特的渠道,这才能够买到这般多的良田。
另外一件让九吉觉得有趣的事,是武夫陆涛的收入还真是低。
武夫陆涛每月例钱五百文钱,其余三人则是四百文钱
陆涛身为一名武夫只比小翠每月多领一百文钱,可他居然还干得这样心甘情愿。
这不仅说明武夫的地位实在很低,而且还充分说明武夫真是不能打。
武夫陆涛的武力值也就只值每月五百文钱。
武夫不练内家功夫,充其量只是强壮的凡人,能够以以一敌二就算不错了。
父亲张孝敬交代了一番账目并将家中银库的钥匙交给九吉之后,便带着盘缠离开了柳阳镇,去往了流香城。
流香城乃是流香州的省城,比起临江城大得多,张孝敬在流香城当文知数十年多少还是认识几个朋友的,为了儿子能够修炼内家功夫,将来成就武师,张孝敬不得不亲自跑一趟,问问自己那些友人有没有办法可想。
送走了父亲之后……
九吉带着孙小童再次来到了柳阳镇的大街之上。
逛街的目的是喂蛊。
心眼蛊食妄语。
九吉不能天天窝在家里练飞刀,他必须要出去走一走,找人聊一聊,说一点妄语,才不至于让心眼蛊饿死。
小荣街。
九吉杵着盲杖带着孙小童在街上随意闲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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