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元章听闻这个消息呆若木鸡,他浑身颤抖着想要站起来,但是两条老腿根本不听使唤,两行老泪顺着朱元章的眼角流了下来。
朱标是朱元章的长子,是太子,是他的钦定的继任者,太子朱标的不行,彻底打乱了朱元章的传位大计,使他不得不考虑将皇位继承权的问题。
要知道朱标生于1355年,他是明太祖朱元章与马皇后的儿子,是朱元章的长子。虽然后来朱标贵为太子,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礼遇,但是朱标可不是出生的时候就口含金钥匙,他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朱元章创业初期,当时的朱元章还四处征战,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突然间多了一个儿子,令朱元章狂喜不已。为了保护和教育这个儿子,朱元章将他交给一代名儒宋廉,让宋廉教导栽培小朱标。
对于这位长子,朱元章倾注了殷切的期望,朱标打小就是按照皇位继承人来栽培的。朱标也的确没辜负朱元章的厚望,他在宋廉的用心教导之下不仅心地善良,还仁慈宽厚。朱标的弟弟妹妹众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同父异母,但是对待他们都与同胞弟妹无异,他们犯了错事,朱标都会替他们在朱元章面前求情,使他们免受责罚。由于自幼跟随大儒宋廉生活学习,朱标还是一位温文儒雅的学者,他谦虚好学、彬彬有礼,颇具儒者的风范。
公元1377年,眼看已经22岁的朱标已经成大器,朱元章下旨让太子朱标参与国政,为自己交权做准备。朱标也确实很努力,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工作到半夜,协助朱元章处理日常政务。
可是现在怎么就不行了,朱元章忍着眼泪立即喊道:“走...走...摆驾东宫,咱要见太子。”
随后小太监们立即瑟瑟发抖的用轿辇抬着朱元章前往东宫,这东宫离朱元章的宫殿不远,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朱元章就来到了东宫,而此时的东宫已经是哭声一片。
等见到朱元章来了,朱雄英也是哭着上前喊道:“皇爷爷,父王他不行了。”
“莫哭,莫哭...雄英吾孙,你莫哭,让咱来看看你父王怎么了,咱会让你爹好起来的。”朱元章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的走进了东宫太子殿中。
此时太子殿中,一群太医束手无策的跪在那里,一张大床之上,太子朱标出气多进气少的睡在那里,一时之间,朱元章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但是朱元章却并没有大发雷霆,更没有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到太医的身上,很可能是朱元章也累了。
等他进到殿中之后,太医们瑟瑟发抖,不过,朱元章却看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太医们微微的道:“你们都出去吧,让咱和咱的长子说些话。”
所有的太医们听到朱元章这样说,一个个是如蒙大赦,连忙走出了太子的宫殿。
看到殿中的太医都走远了,这个时候,朱元章慢慢的走到了自己长子的面前,仅仅是一个照面,朱元章看到了自己长子那虚脱的模样,朱元章的老泪再次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标儿...!”一声垂垂老矣的呼喊。
朱元章的眼泪就这么不停的往下落,一遍一遍的呼喊,这呼喊声好像有着魔力一样,还真的将太子朱标给喊醒了。
“父皇...!”一声艰难的回应。
朱元章立即神情一怔:“标儿,标儿,你没有事情了?”
可是让朱元章还没有来得及欣喜,随后就有些苦涩的是,朱标艰难的摇摇头道:“父皇,儿不行了...儿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父皇却不用伤心,儿已经想好了,等儿离世之后,太子之位请父皇交到榔弟手中。”
“什么...?”朱元章微微的打断道:“标儿,你说什么呢...你的太子之位,咱是要给朱雄英的,咱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染指你的太子之位。”
“不...不...!”太子朱标连连的喊道:“父皇不要,太子之位不要传给雄英,一定要交给榔弟。”
“你是不是担心朱榔会对太子之位动心,现在不会动,但是以后却会伺机而动,你怕雄英不是朱榔的对手,如果是这样你大可放心,咱死之前一定会将一切都给安排好,朱榔不会有这样的心思的。”朱元章的眼神微微狠了狠。
不过朱标却连连的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父皇...我不是这个意思,榔弟的为人我知道,他是一定不会夺雄英的位置的,他是看着雄英从小到大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的意思将太子之位给朱榔,是为大明以后的发展,大明只有朱榔做了太子,以后才会更加的蒸蒸日上,父皇,这是我死前唯一的一个愿望,希望父皇答应。”
说着说着,朱标大力的咳嗽了起来,而这咳嗽一结束,朱标就真的不行了,也就大约半柱香之后,朱标就这么薨世了。
朱元章看着自己的长子死了,老泪也是再也止不住的往下落了起来,不过,朱元章却并没有理睬朱标死后留下的愿望,朱元章还是认为这皇位要给朱雄英。
因为这朱雄英是朱标的儿子,朱榔不管怎么说都是次子,所以朱元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开始起用蓝玉,因为蓝玉是朱雄英的亲舅舅。
蓝玉可以毫无保留的支持朱雄英,就在朱标死后的一个时辰,蓝玉直接被封国公,随后军权也是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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