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娇用一个指头戳他,将他推倒,坐在了椅子上:“谁是你的娇娇,我姓蒋,请叫我蒋小姐。”
阮靖晟乖乖认错:“娇娇,我错了。”
蒋明娇朝他瞥了一眼,意思很明显:错哪儿了?
阮靖晟握住她的手,乖乖道歉:“马上要医腿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胡乱走动。”
蒋明娇猛地一抽手,瞪了阮靖晟一眼,周围还有人呢。
阮靖晟却目光冷厉地朝旁边轻轻一扫。
刀五看天。
姜大夫专心致志地盯着熬药的红泥小火炉。
白术……
白术本来是要盯着不让姑爷占她家小姐便宜的,却被刀一扯着袖子拖走了,捂住了嘴。
“别看了,待会将军又要说你得脑疾了。”他沧桑道,“就像上次的我一样。”
刀一手太大,白术被他捂住鼻子,狠狠咬了一口,她道:“将军说的对。”
你个傻憨憨差点没憋死我,脑袋肯定有疾。
将军府,护卫很不过关!
刀一委屈得:……
这边阮靖晟眨巴着眼睛:“没人看啊。”
蒋明娇:……
蒋明娇不和他贫了,将金针摊开在桌上:“我先给你施一套针,稳定一下你的病情,施完针,药材也差不多能准备妥当了。”
事关解毒,阮靖晟也严肃起来,正色道:“娇娇,你的医术我放心。”
蒋明娇嗯了一声,深深呼出一口气。
父亲都治好了。
阮靖晟也一定可以。
施针要效果好,最好不隔衣。蒋明娇让阮靖晟将长裤揽起,露出一条长腿。
一看见那条腿,蒋明娇鼻尖又发起了酸,这条腿结实劲瘦充满男人的强大霸道气息,却满布着累累伤痕。最新的一道伤口因毒素作用尚未愈合,深处可见骨。
阮靖晟却从未叫过一声疼与苦。
他是一个钢一样的男人。
蒋明娇深吸口气,忍下心中肆意的情绪,取出金针,十指如飞,紧张又精准地下针。每一个穴道都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她需要专心致志。
不知何时,房间里其他人都无声无息退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蒋明娇与阮靖晟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半开窗户里飘来桂花的香味,与隐约的女子馨香相合,清香悠远。
蒋明娇正施着针,意外地发现阮靖晟袍子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
蒋明娇:……
阮靖晟耳朵通红,却强作镇定地严肃板着脸,假装无事发生。
蒋明娇脸也有些烫,咳咳两声,正色道:“将军,治疗期间还请您克制。”
阮靖晟严肃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蒋明娇发现那地方又慢慢······
蒋明娇恼羞地道:“阮靖晟,不是让你克制一下吗?”
阮靖晟诚恳道:“……那个,它可能不太愿意听我控制。”
蒋明娇冷笑,金针泛起冰冷光泽:“不受控制的东西要着何用,不如我顺手帮将军‘治疗’一下,以绝后患。”
话音落地,更明显了。
蒋明娇:……
阮靖晟无辜地:……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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