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王开惊讶。
高升却顾不上理他,一捂肚子,踉踉跄跄的奔向后院茅厕,不等进到里面,噗嗤一声,王开院子里的空气变得不再纯洁。
王开神奇一笑,“敢比我俊,让你知道下茅厕圣手的厉害。”
呱呱一脸嫌弃的走进来,“掌柜的,你也太狠了吧,不怕把老头给拉死到茅厕里?”
王开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你懂什么,头一剂药是猛药,他那虚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所以要用泻药排出来。他一时三刻出不来,我去对面儿看看去。”
对面其实没啥看头,好戏都散场了。
小郭就是雌雄双煞中的雄煞,昨儿以为客栈是黑店,动手打了老白,最后却被老白用葵花点穴手给点住了,等到了今儿早上雌煞找上门来才发现雌雄双煞是俩母的。
“她们原打算是行侠仗义,谁知道误打误撞打的都是好人,现正在房里反思呢。要不是在知县面前悄悄抬出了她爹的名头,这会儿指不定在大牢里反思呢。”李大嘴便嚼馒头边给王开说,那馒头渣不时的喷过来,让王开躲得远远的。
他去拿了一坛子酒,顺便把秀才手里要记账的笔夺过来,“你们也真是,人好歹付了五两金子的定金,你们把人绑在磨上,还不给一碗水喝?真成黑店了。”
秀才悄悄地用另一支笔在账勾上王开的名字,“此言差矣,子曾经曰过——”
“去!”
王开和李大嘴异口同声。
王开把酒拎走,走时不忘吩咐大嘴,“我店里又填了一个伙计,你别忘添一副碗筷,哦,对了,他不用吃太好,稀粥就成。”
大嘴应了,“你上哪儿去啊?”
“明知故问,晚饭不用给我留了。”王开招了招手,人很快消失在店门口。
他去了京城开封。
作为一名郎中,他太知道如何治病了,他京城后去了甜水巷。
京城里行院很多,不同巷子里的行院有不同的风格。
譬如相国寺南面的两条巷子,一条巷子行院集中,一条巷子住了刺绣为生的尼姑,相互熏陶之下,行院里的姑娘都有一股佛性,用王开从地球带来的词儿就是禁欲系。
杀猪巷的行院则不同。
这儿的姑娘整天生活在宰猪声中,杀猪刀下的胴体同床上的肉体交相辉映,别有一番肉欲,胃口不好的人吃不下去,不过他师父挺好这一口。
甜水巷则是杀猪巷行院的对立面。
巷子里行院的姑娘温柔甜腻,适合小口慢嚼,流食一样贴心暖胃,最适合伤了的王开。
王开在用了二十两银子得知兵器可用之后,意犹未尽的出了甜水巷,去了芳酩院。
胡妈妈才是鉴定耐久度的关键所在。
早晚两次鉴定结果也让王开满意。
在百忙之中,王开还不忘向胡妈妈打听高升。
行院的妈妈本来就消息灵通,更不用说胡妈妈和高升的狐妻是同族了,王开觉得胡妈妈应该知道一些。
胡妈妈还真知道。
她从王开身上爬过去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把散落的头发束到后面,“听说过这人,一个大贪官,几年前从地方升调到了京城,后来阿附在蔡太师门下,舔着脸当人家的狗,人却不把他放在眼里。”
王开招了招手,胡妈妈转身递给他一壶酒。
这酒是酒奴酿的。
他们昨晚还用这酒助兴来着。
王开饮了一口,清凉在喉咙里散开,“他怎么被夺官抄家了?”
胡妈妈正在戴珠钗,闻言笑起来,“这在京城暗地里也是一乐子了。”
这事儿还与高升的狐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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