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载?官职?
这下廉颇有些尴尬了整个军队连个姓张的都没几个,都是些不识字的小兵而已,他咳嗽几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老夫已经查过了,军营中并没有张载这个人,所以我推测他用的是假名。”
“假名?这是为何?罢了……”信陵君有些疑惑,但现在也不是好奇的时候,“将军可有猜测?在下爱才,想要结交此人。”
廉颇一笑,想要拉拢吗?司马尚和安阳可都是忠于李牧的,又岂会被你骗去?
他也大方承认了:
“有,无非就两人,一个是少年将军,名叫司马尚,跟随李牧将军镇守边疆多年,自身才华不错。”
“还有一人,便是李牧将军前几年收的徒弟了,名叫安阳,年仅十五岁算的上才华横溢了,武力……哈哈”
廉颇似乎想起了什么事,突然一笑,随后迅速收敛,看向信陵君,想看看他的反应。
信陵君陷入了沉思,司马尚他也听说过,不,还见过,的确算的上少年良将了,但信陵君总感觉不是那个小家伙写的。
李牧将军的徒弟……
对于李牧,信陵君还是比较敬佩的,抵御外族多年,听说最近还将两个匈奴大族给灭了,当真是英雄啊!
能被将军收为徒弟,想来自身不会太弱吧,八成是他,没想到现在小家伙都这么谨慎了。
信陵君很快收回思绪,自己有了猜测,他看向廉颇,“也不知将军觉得是谁。”
廉颇微微一笑,没有藏着掖着,“司马尚的可能会大一些,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
“安阳那小子老夫见过,老夫并不觉得他写出如此霸道的话还不用自己的名字。”
“是吗?”信陵君微微点头,随后对着廉颇作揖道:“还要恭喜将军,国内出了可用之才。”
廉颇豪迈一笑,又很是谦虚的摆摆手:“哈哈,魏国有信陵君在那才是真正的恭喜啊。”
随后很是大方的说道:“王上近日要召回安阳与司马尚,信陵君有兴趣可以来看看。”
信陵君心中一喜,他也有意去见见两人,“多谢廉颇将军了,在下一定到场。”
话以带到,天以聊完,廉颇也起身告别了:“那老夫先走了,信陵君,再会!”
“再会。”信陵君看着廉颇远去的背影低声喃喃着。
许久后才战起身,空握了握拳头,闭眼了一会后,自言自语道:“快要突破了,也不知道这安阳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希望是他吧。”
……
云中城,安阳骑着小黑踏在城间小路上,看着旁边一面愁容的司马尚。
安阳不由得一笑,故意打趣道:“司马大哥,何必呢,不就是面见王上吗?”
司马尚瞥了一眼安阳,气呼呼的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都说了不是我,还把我叫回去,我还想着和李牧将军学习学习呢。”
“也不知道这作者怎么回事,两年了,还不站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天天这么低调干嘛!”
“没胆量站出来,你发出干嘛?找事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见我被误会很好玩吗?”
巴拉巴拉吐槽了一大堆,安阳一阵无语,早知道就承认了,何必怕司马尚泄密呢?
但现在承认显然完了,都被召回去了,现在再承认不纯纯找骂吗?
骂骂咧咧的司马尚突然停下,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皱了皱眉,说道:
“少将军,你说……他该不会是战死沙场了吧?将军只是不想他的才华被带入土里。”
噗!
安阳心中吐出一口老血,这司马尚什么脑回路?这么清奇?怎么就谈论到死了?
还没等安阳找借口,司马尚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错说法:
“不不不,不应该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将军也不必藏着不说啊,死都死了,还怕暴露才华?
再说了,少将军你都被召回都城了,将军还是不提这个事,我觉得应该是王将军所写,但他不想离开李牧将军,所以这才……
没想到李牧将军居然和王将军……”
靠,怎么感觉有种怪怪的味道,司马尚把师父看成什么人了,师父又岂是……
“怎么可能!师父又岂会有龙阳之好!”安阳声音大了几分,似乎有些不满。
司马尚见安阳生气了,连忙说道:
“咳咳,开玩笑,我自然知道将军是正直的,但我属实想不到还有其他可能了。”
安阳自然也不是真生气,他说道:
“可能是有一位大佬级别的人物不想暴露自己才华吧,哎……那等级别的大人物我们这些小角色就别去猜了。”
“靠,少将军,我愈发怀疑写书的就是你。”
“怎么可能,我虽然才华横溢,玉树临风,翩翩公……”
“少将军!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等事情!让我蒙受这等冤屈!??”
“冤屈?这种好事又岂是冤屈?别人想蒙受都没有机会!”
司马尚眼中闪过一抹光亮,他已经确定了,“这么说,少将军是承认了?”
“怎么可能,我可写……歪歪歪,怎么拿刀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夜晚,一个酒馆中,安阳与司马尚坐在一个包房内,后者豪迈的干了一碗烈酒,看向安阳,说道:
“少将军,你为何这样?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吗?说不定还能在朝中认个重职。”
安阳面露苦涩,摇摇头,张了张嘴,但还是闭上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司马尚见状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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