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蒋欣,只有周大夫不疑有他,拿起衣裳就仔细的闻了起来,好一会才慢吞吞的:“这衣裳熏香了?”
蒋欣对着大嫂道:“大嫂,你和大哥的这身衣裳熏香了?能把香料包拿来看看嘛?”
冯秀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上转身去找了自己丫鬟询问,然后拿出来一袋子香料出来,放在香炉点燃,然后把衣服放在上面熏就可以熏出淡淡的香味儿。
周大夫拿了过来巴拉看了下,对蒋欣:“都是常见的香料,没什么特殊的。”
蒋欣道:“那这些香料对于吃了赤马草的马有什么影响吗?”
周大夫惊讶的道:“吃了赤马草的马?那就有影响了,这香料倒是没什么特别,但是里面有一位主香料叫做洪明子的,经过实验,吃了赤马草的马闻到洪明子就会发狂,而且这个马对这个味道特别敏感,尤其喜追着身上带有洪明子的香味的人。”
蒋真脸黑入墨,冯秀香也吓了一跳,喃喃道:“这香薰我用了许多年了,我不知道,它会...”蒋欣伸手拦了下:“和你没关系,这赤马草并不是辽东本地的产物,是产自南方,有人专门加给马吃了。”
蒋欣对着蒋真道:“大哥,和嫂嫂换个衣服抓紧时间去回门,不要耽误时间,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
蒋真点头,带着冯秀香回去换了衣服,蒋欣这边已经让曹新志出去车行租了一辆马车,检查没有问题之后,带着礼物就出发了。
蒋欣则开始仔细盘查,因为家里分工明确,从一开始蒋欣就对家里帮佣和来家里干活的的人手就做过一些安排,不能去的地方没人敢去。
只有冯秀香带来的几人不清楚这其中的规矩,很快的,就查出来冯秀香的管事妈妈,去过后院,给所有的马都喂了赤马草,证据是一个布口袋,有赤马草的草叶子在里面沾着。
管事妈妈也是个泼皮,当场就闹开了,说是蒋欣一家要打杀了,刚进门媳妇的管事婆子,这是不把冯秀香这个新进的儿媳妇不放在眼里。
蒋欣不是来听这些闲言碎语的,招呼了一声一旁的护卫:“取个木墩子和柴刀过来!”
那婆子一听吓了一跳,心里却是不信蒋欣一个姑娘家会多自己做什么,嘴上更是夸张的哭嚎了起来:“老天爷啊,没有王法了,草菅人命啊,我可是你嫂子的管事嬷嬷,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子,竟然管到哥哥房里来,真是没一点礼数。”
那婆子唱念做打,比请的哭丧队还精彩,这边送进来一个砍柴用的木墩子,蒋欣踢了下木墩子,对着身后的曹新志道:“来,你们给我把这婆子按住了!”
说着就一把那婆子的手拉扯到了墩子上,人也被按住了,蒋欣抄起柴刀,问道:“给你一次机会,我再问你一次,谁让你把赤马草喂给我家马吃的?”
那婆子不见棺材不掉泪,呜呜哭着:“小姐,冤枉啊,不是我,一定是有人诬陷我,不是我做的。”
蒋欣之前就觉得这婆子太过镇定,有恃无恐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怕自己对她做什么,再加上从她枕头里搜出的布袋子,再来根据家里帮佣,还有护卫们的证据链,这事情九成九就是这婆子做下的。
蒋欣见她死鸭子嘴硬,手起刀落,就见婆子的最小指头被剁了下来,鲜血直流,原本只有些微紧张的婆子又疼又惊恐,啊的尖叫起来,发出杀猪般的嘶喊,震的屋顶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周围看着的护卫和帮佣以及家里的人都吓了一跳,蒋欣冷冷的道:“按住了!”说着又举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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