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两位请跟我来。”
说完,两人跟着那美女主持人,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步入了二楼的豪华包间。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傅觉深才收回了目光,沉默地站在了原地。
看向苏语馨时,露出了一丝内疚之意,“馨儿……对不起,可能……可能……”
又要等下一个五年了。
苏语馨心里已经炸开了锅,凭什么夏妤晚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抢着护她。
可面上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含泪欲泣,“没……没事的,觉深哥哥,我已经习惯了。”
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傅觉深就会越发的内疚,对她更好。
“对不起。”
……
楼上的包间典雅不凡,中式的装修,木质家具和摆满了珍贵古董的多宝阁,处处透着古香古色。
一名七十开外的中年男人坐在圈椅上,他穿着一袭深青色的长衫,陪着西装裤,蹬着一双手工真皮皮鞋。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细边的眼睛,显得气质儒雅,卓尔不凡。
“想必,您就是夏小姐吧。”
他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入座。
夏妤晚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去,绝美的小脸上浮现一丝浅笑,“我是夏妤晚,先生如何认得我的。”
那人并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了桌上的紫砂壶,取过两只杯子。
动作优雅的给两人斟茶。
他的袖子一缩,手腕上的佛珠露了出来,映入夏妤晚的眼帘中,眸光一黯。
这串佛珠,外公也有一串。
“夏小姐,这位先生……请喝茶。”
夏妤晚坐直了身体,双手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才听到老人家自我介绍,“我姓白,叫白明药。说起来夏小姐还要叫我一句叔公呢。我和你外公是堂兄弟,当年一起出村子闯荡。他来了A市,而我去了南洋。”
叔公!
夏妤晚眼观鼻、鼻观心,外公可从没有提起过他。
“咳咳……我和你外公,年轻的时候有点小摩擦,所以多年没有往来了。”
“喔。”
白明药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一脸的难言表情:
“咱们也开门见山的说吧,叔公现在跟随了夜家。夜家少主多年前不小心中了敌人的埋伏,卧病在床。叔公希望你能去看看少主的病,条件随你开。”
夜家少主夜云枫。
夏妤晚听过此人的名声,三年前,夜云枫被授予华国少将的称呼,可谓是少年成名,天之骄子。
媒体也总喜欢将他和傅觉深放在一起比较。
她通过新闻看到过夜少将,男人年纪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长得极为英俊隽逸,一身军装更是威武不凡。
不过那时的她情窦初开,满脑子都是傅觉深,情人眼里出西施,总觉得傅觉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只可惜三年前的一天,这颗帝国闪耀的星星却是陨落在众人的眼前。
原来,夜少将是生病了。
夏妤晚想起来时外公对她的嘱托,杏目一转,面上做出一副讪笑之色。
“叔公,我也很同情夜少将,可是……我并不会医术啊。我……我当年大学报考的是外科不错,但是还没开学就嫁人了。”
不会医术?
这下,轮到白明药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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