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莫青宇脸上露出雨泣云愁的神色,一本正经的说:“丰掌柜,你可是九州最富有......”
“行啦行啦,你们不饿,我们还饿着呢。”站在一旁的红俏,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看似彬彬有礼,实则是没事找事,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说完,她便坐于右侧第一张炕桌上。白滁则坐在了左侧第一张,莫青宇把最后一张给占了,剩下的就只有主座了。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腹中实在饥肠辘辘,有点力不从心。
丰四海看着,脸上强挤一抹尴尬,只好坐于主座。他一坐下,便立马摆摆手吩咐道:“都退下吧。”
“是,老爷。”叶凉与众婢女屈身行礼,退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丰四海举起手中的掐丝团花金杯,笑言道:“感谢诸位到临鄙庄,真令鄙庄蓬荜生辉,丰某再敬诸位一杯。”
众人举杯,纷纷把杯中那芬芳馥郁的琼浆吞入腹中。白滁那老脸面露红润,他也是个好酒之人,这一壶酒下肚,已然有了醉意,只听他哈哈大笑道:“我白滁生平最爱喝美酒,今日多谢莫公子的盛情相邀,才喝到丰掌柜这上等仙露琼浆,老夫敬莫公子一杯。”
“白老头,你不就想趁机多喝几杯,干嘛给自己找说辞,丰掌柜又没说不让你喝了。”红俏在一旁翘起樱桃小嘴,一副生气的模样。
席间,白滁这老头,为了贪图那丰掌柜的美酒,多喝几杯,便不停的灌莫青宇。红俏当然看着来气呀,那可是自己的兄长,要是被你灌醉了,伤到身体怎么办。
真是的,老大不小的人了,学学自己的徒儿在那里默默无闻的食,多好,别老欺负她兄长。
红俏的嘴巴翘得老高,心中已经把白滁骂了无数遍。莫青宇见状,连忙安抚道:“莫某的酒量,那可是千杯不醉,请红门主勿担心。”
听言,红俏直接冷哼一声,侧头过去,不想管他,好似很生气的模样。
莫请宇提杯,看着掐丝团花金杯里的琼浆,轻轻摇晃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白门主,您应该敬丰掌柜一杯才是。”
“为何?”白滁面露疑惑的问道。听到这,莫青宇笑言:“这杜康酒啊,是长安最上等的琼浆。它需稻皮清蒸,以此利酒质纯正,然后配料润料,按方进行混合,浸润疏松酒醅,再蒸馏糊化,施量冷却后入窖发酵,如此繁杂的工序,才能酿出这上等的杜康酒。”
“传闻,这杜康酒一两便值百金,莫某察觉这酒内,似有一丝浑浊,味又稍作甘甜,所以这应该是百年份的杜康酒,一两至少值万金,能与这百年份的杜康酒所比的,估计也只有那宫中的龙涎酒了。”
听闻,白滁、红俏、陆景山三人为之震惊,刚刚三人皆喝了一壶,岂不是轻轻松松喝了十万金?陆景山张大嘴巴,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他在想,要是这十万金都买吃食,他能食多久。
丰四海见众人脸上皆露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他笑道:“想不到莫公子还懂杜康酒。”
说实话,莫青宇他并不懂酒,这些都是从阿公吕正阳那里学来。阿公他一直好酒,但是一生呢,他也就喝过一次杜康酒,每次说起那事,他都会自我陶醉,更是会提起杜康酒的酿酒工艺。
想到这,莫青宇又想起了阿公,又想起了长木村那些逝去的人。他叹息了一口气,耳边顿时传来丰四海的声音:”丰某实话实说吧,这杜康酒确实是百年份的,而且还真值万金,但是......诸位莫怕,今日百年份的杜康酒管够。”
好大的口气。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百年份的杜康酒管够,恐九州无人敢说此言,这丰四海也太富有了吧。
接着,丰四海缓缓举起掐丝团花金杯,他淡然的说道:“此杜康酒只是丰某的一个小产业,所以,诸位可以尽情的享用。”
小产业?
听言,莫青宇差点把刚才吃的美味佳肴给喷了出来,之后他又听到丰四海说:“哦,对了,莫公子说的那龙涎酒,其实也是丰某的一个小产业。”
此言一出,众人哑口无言,皆目瞪口呆,他们在想,这丰掌柜莫非是在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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