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者很有底气。
因为他是真实信徒,获得了野性的力量。
而太阳教的能力,在真实信徒这个层次是没有多少战斗力的!
野性的力量让他变得无所畏惧,更加狂躁,甚至获得野兽般的强壮力量,但这只是最基础的。
如果换做旧神影响现世的时代,他会比现在更加强大。
恐惧气球的影响消失之后,他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动作比之前要慢了一丝。
心底的恐惧还是对他产生了一丝波动,出手的速度都要慢了。
只不过,当他朝白溪看去的时候,白溪竟然直接从眼前消失了。
“人呢?”
智商受到野性影响的他稍微思考了起来。
但是没等他思考太多,就感觉自己的两只脚被抓住了。
他脚上的爪子也无比锋利,而且脚腕无比敏捷,仿佛可以转过去一样。
锋利的脚爪朝着后面直接刺去。
但是却仿佛没有碰到实体一般,双脚轻松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又被抓住。
他埋下头一看,身后一个幽灵一般的女子从地里面钻了出来,抓住他的双脚不放。
而且还在用着力气,似乎是想要将他拖入地里面。
但是幽兰的力气又怎么会有他的大呢?
他充满力量和肌肉的双腿只是稍微用力,反倒是幽兰差点被他拔了出来。
幽兰吓了一跳,她的力量很小,哪怕经过了仪式后,她也不是力量型的。
但是她仍然没有松开手,依旧死死的抓住拦路者的脚踝。
只是上面的毛有点扎手……
拦路者只想将烦人的幽兰打开,然后找出白溪。
但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前方一道锐利的爪风袭来。
就像他自己用双手的爪子朝着自己的脖子来一下的感觉,但是比这还要更加的犀利。
抬头望去,只见一只指甲都呈深灰色的断手朝着他刺了过来。
指甲尖锐得如同剑尖,只是一瞬间就刺破了他的颈脖。
“呲!”
断手仿佛受到操控一般,还迅速的向下划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
鲜血不受控制的从脖子喷涌了出来。
断手上,手指的分开处,还有一双眼睛在望着他,这恐怖的一幕,让他刚刚消散的恐惧又升起来了不少。
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东西是断手那锋利的指甲破不开的!
“又一件超凡物品!”
他仅剩的智商想到,这次他终于想要退却了。
脖子上的伤口刺激了他的感官,无比的疼痛。
再加上白溪有这么多超凡之物。
怕不是普通的太阳教教徒!
他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但是想要逃走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他终于看到了白溪,只看到白溪手中拿着一个圆筒般的钥匙,从墙壁里走了出来。
墙壁上仿佛打开了一道门,任由白溪随意通过。
白溪想的果然没错,星光之匙可以在任何地方开门。
哪怕只是一堆空气!
幸运的是,这把钥匙没有把他送到星空当中。
星空是最危险的地方,那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存在。
看到脖子喷涌着鲜血,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的拦路者,白溪只感觉非常变态。
如果换做普通人,脖子被划开这么大的伤痕,估计早就无力动弹了,甚至生命都难以保住。
但是看此人的样子,却没有受到致命的影响。
看来他变成这副样子后,好处比坏处要大得多!
白溪没有停顿,全身仿佛变成了火人一般,无尽的烈焰朝着变成野兽一般的拦路者扑了过去。
这强大的烈焰让他无法闪躲,无论到哪里,身上碰到了一点就燃烧到了全身。
白溪体内的烈焰仿佛没有止境一般。
他总算明白【烈阳旗帜】的需要释放是什么意思了。
火焰堆积在他体内,只会让他越来越难受。
所以,适当的释放出来,不仅白溪好受了,而且还有很大的威力。
如同喷火器一般的白溪将拦路者瞬间点燃。
他身上本来就因为自身的变化而充满了毛发,此时所有毛发的灼烧,让他的皮肤受到了伤害,仿佛变成了一团黑炭。
“吼!”
喷洒出来的鲜血都被瞬间蒸发干,超高的烈焰温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熔化。
还好他早就有了退缩的想法,利用着强劲的双脚蹬在地上,然后双手像爪子一样向前飞扑逃跑。
从火焰中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黑球。
幽兰无奈的在一旁看着,火焰里她也不愿意去。
白溪看到对方逃跑,发觉自己也追不上。
不过也没关系,对方以为他是太阳教的人。
“走吧。”
白溪也不追击,穷寇莫追的道理他还是懂,现在最重要的是拿着自己的收获赶紧离开。
他俯下身抓住了无处安放的‘断手’,然后就直接离开。
幽兰没有乱跑,这次跟着白溪一起离开。
白溪将星光之匙也放得好好的,这东西他可不敢乱用。
毕竟也只是有几率打开通往星光的回家之门,这个几率有多大,他也不清楚。
……
拦路者一路狂奔,但是身上传来的疼痛和脖子上的伤口,让他的速度逐渐放缓。
他察觉到白溪没有追上来,也是松了口气。
如果白溪追杀他,他只能和白溪同归于尽了。
他还想继续逃跑,但是伤口带来的影响比他所想象的要大。
如果再逃跑,不及时恢复,身上的伤势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有可能对生命产生威胁。
无奈之下,他依靠在墙边,身上的部位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身上叶绿色一闪一闪的。
爪子变成人类的手中,身上的毛发所幸被烧光了……
而伴随着身体的不断复原,他脖子上的伤口也在快速的愈合。
他的皮肤很厚实,自愈能力也极强。
这是他遭遇了重大伤势也很难死去的原因。
在城外,没有什么比快速愈合这个能力更好的了。
就在他缓慢恢复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
他立马警惕了起来,看到是自己人,他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越发警惕。
他的属下停下脚步,站在远处似乎在打量他一般,一双双如同野狼的眼睛扫视着他。
他只能强自镇定,下巴往下压,遮住自己脖子上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口。
过了一会,属下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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