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丘叔凝重地放开少年的手,微微倾身翻看少年的眼皮,又俯身在他胸口听了听心跳。
然而少年眼球赤红血丝密布,心脏也跳得时快时慢。
这症状……
这情形……
恕他眼拙……
从来没把过这样的脉。
老丘叔叹息着直接放弃治疗,只望着这眉眼清隽的少年出神。
没曾想七人队领头的竟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而且还是个病入膏肓的孩子!
难怪他一直呆在马车上未曾露面。
拖着这样的病体,能活着就是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出得了这马车。
看这孩子也是个漂亮聪明的,还真是应了古人那句天妒英才啊!
老丘叔敛眸感慨命运弄人,半晌才把目光转向小蝉和兔子。
迎上他们那充满希冀和不安的眼神,老丘叔有些惭愧。
“老朽才疏学浅,实在诊不出公子所患何病,也没解决的法子。”
兔子和小蝉眼里划过一丝失望。
“那他会有事吗?”
“这个……”
老丘叔很想回答这样的脉象就算今天没事,明天也说不定……
嗐,也不知这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刚才兔子还从马车上接了一杯水给王大夫送行,老丘叔很是感慨,这杯水的善意,定是马车里的少年给的吧?
老丘叔摸了摸兔子的脑袋,不忍说出真相只安慰道:“放心吧,他的毅力很顽强,一定会挺过去的。”
“真的吗?”兔子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老丘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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