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伴顿时闭紧嘴巴,心里嘀咕,她这还不是想揣摩秦江深的心理,好说些让他高兴的话么。
结果一不小心拍到了马屁股上。
哎。
豪门公子果然难搞哦。
女伴只能确定秦江深本人是不喜容绯的,但不知出何原因。
还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看男人心更是海底针。
这边,沈司行问道:“你怎么和他碰到一起了?”
容绯执起侍应生端着的盘子里的红酒,目光不知落到了何处,散漫的说道:“刚好碰巧遇见了。”
沈司行哦了声:“说起来,秦江深最近还挺春风得意的,他刚拿下了一块地皮,正打算——”
他话音戛然而止,顺着容绯的视线:“你在看什么?”
他倒是看见了眼熟的人。
三五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围在一起,各自带着女伴,没什么值得看的。
容绯眼眸眯了眯。
其中一个男人身材微胖,是背对着容绯的,所以容绯一清二楚地看见他的胖手,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女伴的腰,揉捏。
然后渐渐往下划了些。
这情景其实很常见,容绯不是圣母,不会谁都想管,吸引她注意力的是,她总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
沈司行喊了容绯一声。
容绯微愣:“怎么了?”
沈司行:......
你自己出神了,还问他怎么了。
控诉都写在眼睛里。
容绯轻咳:“刚刚走神了,你说到哪儿了,秦江深?”
沈司行:“......他春风得意。”
“容总。”唐沐沐眼眸一动,小声的说:“那人是苏牧桐。”
“她?”容绯秀眉微蹙,她和沈司行说了句话的功夫,前面的人忽然改变了站位,容绯自然也看见了放在苏牧桐腰上的手,是郑金的。
“苏牧桐怎么会跟着郑金?”
容绯不解。
从上次短短的接触,容绯不认为苏牧桐是会屈服的性格。
唐沐沐摇头,她瞟了苏牧桐几眼,难免会想到怀疑人心:“如果她能借郑金搭上......日后也不必看人眼色。”
容绯不置可否:“与我无关。”
容绯帮过苏牧桐一次。
她脑中闪过两个字,容绯倏地转向沈司行:“秦江深拿到了地皮?”
沈司行不明白她为何反应这么大,愣愣的点头:“是啊,不过说来也奇怪,本来这地皮要被那人拍下,临了,竟是选择放弃。”
说着,沈司行指了下站在郑金左边,高高瘦瘦的男人。
那人头发抹了发油,五官稍微带有攻击性,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金戒指。
沈司行说:“他叫阮恭。”
——
菜菜有话说:
沈司行:跟班怎么了?我跟班我快乐,你不懂。
秦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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