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琪猜测在病毒以外,应该还有别的灾难,只是她不知道。
外界没有消息,她便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过活,苞米磨的面够她吃到春天,现代人总说粗粮健康,她最近吃得过于健康,天天吃苞米面窝头。
陆向北存的干粮她没舍得吃,那些食物方便携带,储存时间长,万一这灾难持续几年,密封食品可是很找到了。
正如南星所说,孔琪吃淋过雨的粮食、喝井水没有受到感染,她干活的时候偶尔喝一口刚压上来的井水,也没怎么样。
酸菜腌好了,她和土豆一块炖,再蒸一碗腌雪里蕻淋上点香油,配着窝头吃。
因为不怕水污染了,她隔三差五的还能洗个热水澡。
漫长的严冬在平静如水的时光中度过,孔琪甚至有点恍惚,仿佛灾难已经远离她。
但一群狼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饿狼进村,它们不像丧尸,对孔琪视而不见。
狼群围攻了小院,只是孔琪已将院墙加高,墙上倒插着锋利的菜刀,刀刃朝天。
谁敢用手扒墙头,那必然见血,狼也不例外。
尽管它们很聪明,知道搭狼梯翻墙,可爪子不能不扒墙头。
踩到菜刀的狼嚎叫着掉下狼梯,孔琪拿出她苦练多日的弹弓,用铁珠子当子弹,这弹弓不是小朋友玩的那种,只要臂力够,打死人完全没问题。
再有狼露头,她便一颗铁珠子招呼过去,打得饿狼连连惨嚎。
这群狼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孔琪反倒希望它们如此。
若是它们跟她打持久站,那她肯定睡不好觉,精神头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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