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乌有精神状态不错,也就放心了。
我俩碰一下酒杯,各喝一小口酒,我就架出一身倾听的样子。
我知道随后这段时间,乌有一定是倾叙者而我是倾听者。
只听乌有说道:
“哥,咱从哪说起呢。”说着,他招呼我夹口菜嚼着,然后开始了他的讲叙。
乌有道:“我给你讲个你准以为是故事的情节吧,说一位十分艳丽又很诱人的舞女,赚了很多很多的钱财,但是,由于年青的悲惨遭遇,后来的水与火,醉生梦死;灯红酒绿的炼狱,她不曾结婚,没有孩子,她更不与她的那些亲情来往,因为,当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们绝情地将她从家里打出来,逼她到了绝路上,所以,在她的心目中,她的亲情,所有家旅的亲戚,已经不存在了。
后来,当她成为舞场击鼓传花的灵尤,却身处生命危机之中,但又奇迹般得被他小时的初恋哥哥救了性命!
随后她在这位哥的帮助下,对当年惨害他的仇人报仇,然后就消声匿迹,和他的那位哥同居厮守。
她认为,那个哥哥似乎要重新点燃起她的真爱,她对他好的时候感情深厚,就像那水酝桑田,峡谷绕大峰。
那时两人时常提起当年美好事情,就激动地抱在一起哭。
可是,她的那位哥在与她同居了一段日子之后不想与她结婚,还一心要离开她。
因为那男子在两人相处的日子,为了她不但毁了爱好的事业,也被她拆散了家庭,最主要的是,她再也不是当年他心目中的那个年青美艳的清纯女孩,而是性情十分古怪混乱和扭曲,占有欲极强,她酗酒,一旦喝了酒就变成了一个女魔!
他改变不了她长期养成的恶习,哭呀砸呀也无及于事。
那男子开始并不忍心离开她,因为她毕竟是他小时刻骨铭心的初恋女孩,也是他舍命救的人。
然而,现在的她毕竟是现在了,她到底都是经历了哪些事,遭遇到多少男人,他不便问她,她也不说给他。
他还有追求。
终于有一次,俩人大吵了一架,那男子几乎发了疯,痛苦之下愤然离去,后来就再也没了音讯。
不想这女子半年后得了绝症,在她快不行的时候,在医院的帮助下,她请去了公证人员和律师,绝意把她的大宗财产无任何附加条件的;全部的赠予那个联系不上的哥,并且她立下字据,出很高的费用奖赏能找到那个哥哥的人…”
听到这里我打住了乌有的话,用了个手势说:“先打住兄弟,你如此生情并茂,兴奋的说这件事,他俩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也不可能搅到他俩人的中间去吧?”
:“呵!哥唉,我岂是白说!告诉你吧,我就是那个男子!我叫乌有他也叫乌有,我在哪住他在哪住,我的职业,身份证号码,老婆孩子的姓名职业,甚至我们家的人的岁数,完全一样,简至是一个完全复制!”
:“哈哈…”我放声大笑,端起酒杯与乌有碰一下各喝一口。
我笑着说:“就你就咱这本事?能遇上这种事?”
:“可不是吗,这还用说吗,这就是二两稀泥抹身上,擦也擦不净了!”
:“那么到底是怎么会事?”
:“哥别急,这才刚刚开始,你让我慢慢说,好戏在后边呢!”
:“说说…”
:“哥呀,要说这得从那天早上说起,我打从一起床,两个眼皮都倍倍抖,心里也是麻麻烦烦的,心说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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