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从小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他对爷爷奶奶感情比我们父母都强,最听他爷爷奶奶的话。
当时大林听了爷爷奶奶的话,就去到屋里哭了起来。
刚才大林的话我就听出门道,或者他心里抖起了蛔虫。
这是后话。
傍晚时分,乌有打来手机说正在楼下等着我,我下楼看见是他儿子小有开车送我们去酒店。
车在路上,小有对我说:“子虚伯伯,我爸这事可神了!”
我说:“怎么…可我一直纳闷着,你们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内联系上阿郎俊的?”
小有说:“这不说神了吗!当时我在网上不停地看公证处发布的消息,和那个舞女的视频,而后分柝下面的议论,因为我明白那个真正的受赠当事人看到这个公布,一定最揪心!
当我看到一个人发的议论时,就突然来了灵感!”
小有继续说:“如果,当时我不坚定确准这个阿郎俊最有可能是那个舞女的男友时,还真就错过了机会。”
我说:“是呀!…那么,他说的是什么话让你警觉?”
小有说:“他模楞两可的说了几句,细节忘了,但是我立刻认为是他,同时发现他的昵称后面有手机号码。
子虚伯伯你知道,有些搞经营活动的人的昵称后面,都标有手机号码。”
:“是。”
乌有指着他儿子笑着插话道:“这小子有时候鬼机灵!”
我们呵呵一笑。
小有接着说:“我就直接给他打手机,他接了,我就对他大砥描了描我爸的事。”
:“他怎么说?”
:“他只是噢噢噢没明确说什么,当时我蒙圈,认为我可能弄错了。
可是几个个时后,他给我来了手机,说他已经坐列车到达咱的火车站,想约我见个面谈谈。
子虚伯伯,反正当时我就确定是他了,然后就鼓动我爸一块去见他。”
乌有接着小有的话茬说:
“当时我认为这孩子胡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咱怎么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阿郎俊,他有证明吗?咱能分清楚吗?”
小有说:“是呀!可我有办法,玩狠的。见面不给他多说,而是直接叫他去到公证处,让公证处的人员们分辩他。”
:“到了!”乌有叫停车,我抬头看,一座七层楼的深蓝色大酒店豁然展示在眼前,看那牌子上分明是:“天天鲜海鲜大酒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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