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听到幼娘的咳嗽声急忙跑了进去,只看到幼娘脸色苍白,被子上已经被一片血迹染红,春兰感觉事情不妙,赶忙去找大夫。没多久,徐槿,徐暖以及琥珀和冬青两位姨娘都来到了幼娘屋里,大夫给幼娘检查了一下,确认只是伤口裂了,大夫又重新包扎了伤口。并安顿徐槿,“”切记不能让病人情绪过于激动,否则,就很难处理了。”徐槿明白了,二娘做出这样的事给幼娘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琥珀当晚就给梨萍的姐姐郦亭写了信,把她妹妹做的好事告诉了她,让她自己看着办。“郦丫头,你妹妹梨萍可真是出息了,竟然敢刺杀长平侯夫人,要不是被及时发现,非得闯下大祸。不要怪我狠心,是你这妹妹做的事让谁也下不了台。我已经把她和她的幕后之人都送到官府了。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已经向长平侯求了情,不会殃及无辜的。郦亭丫头,我今天并不是要责怪你,而是要给你提个醒,要不是因为你平时对梨萍太过放任,才会让她今天闯下大祸。另外余杭的那边的事情以后要多多留神,留意一下绣娘和大家小姐们是不是走的太近。日常的采买一定要亲自把关,特别是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一定不能采买。”琥珀写完之后,让春兰把信送到了余杭。让她把东西交给幼娘以前绣坊里一个叫张郦亭的姑娘就可以了。
春兰来到了绣坊,问那里的绣娘“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张郦亭的姑娘”那绣娘一听“没听说过”这个时候郦亭从后面走过来,问那个绣娘“有什么事吗?”那个绣娘“这个姑娘要找什么张郦亭,可咱们这里没有这个人。”郦亭让那个姑娘把信放下就可以了。那个绣娘半信半疑的对春兰说“姑娘你把信放下就可以了,我帮你送就可以了。”春兰说“可姨娘让我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张姑娘手里”然后拿出了琥珀交给她的东西,郦亭一看,这确实是师傅的东西。对春兰说“我就是张郦亭,姑娘你可以把信给我了吗。”春兰这才把信递了过去。郦亭看了信有点懵,才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梨萍。问一旁的绣娘“锦玉,你看见梨萍了吗?”那个叫锦玉的绣娘答到“郦姐姐,前几天也是这位姐姐给梨萍送信,说是涟漪姐姐脚崴了,让她去看看。然后我就没见过梨萍了。”郦亭想了想“看来师傅信里说的可能是真的。”郦亭说“姑娘里面请”然后就和春兰进了里面,郦亭自己坐到了平时干活的地方。请春兰坐在了旁边的一个凳子,这说是凳子,其实就是外面茶馆里的那种长条凳,和幼娘屋里的凳子不是一个级别的。春兰看了一眼郦亭,衣服虽然干净,但也太过于朴素了。郦亭没有穿裙子,只穿了灰色的裤子和上衣,脚上的白布鞋已经打了补丁,衣服的前面只是围了一块白色的布子。头发是用一条白色的布带绑着。看样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听老夫人身边的人说,夫人和涟漪姐姐之前也是这样的打扮。春兰觉得如果不介绍的话,没人会相信眼前这姑娘和涟漪以及幼娘同岁。
郦亭先问的春兰“姑娘我这里条件不好,委屈你了。能不能麻烦姑娘说一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春兰“我三月十七那天和梨萍回了徐家。便让梨萍进了涟漪姐姐的屋里,就在夫人给涟漪姐姐上药的时候,梨萍突然拔刀刺伤了夫人。然后我就用桌上的瓷瓶把她砸晕了”听完了春兰的讲述郦亭觉得更困惑了。问“你家夫人为何会给涟漪上药了”春兰“实不相瞒,我家夫人本名徐幼娘,和涟漪姐姐是好友”郦亭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家夫人竟然是我幼娘姐姐”郦亭一下明白了,梨萍刺伤的竟然是幼娘姐姐,这梨萍虽说和幼娘姐姐不和,但也不至于痛下死手。郦亭从一旁的桌子里拿出了一枚手镯,对春兰说“这是我这里最值钱的东西,你拿去替我向幼娘姐姐赔个礼”一旁的绣娘梅兰说“郦姐姐,这可是你娘留给你唯一的嫁妆,可不能随便给别人。”郦亭说“梅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梨萍做了对不起幼娘姐姐的事,我这个做姐姐的就应该替她承担。”春兰“张姑娘,你的心意我替我家夫人心领了,但东西真的不能要。”郦亭只好把手镯放了回去。便又问道“幼娘姐姐的身子好了一些吗?”春兰嘴上说好,但郦亭已经查觉出她眼里的泪水。郦亭自从幼娘及笄期请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其实郦亭这个名字就是幼娘给取的,郦亭之意取之烽火戏诸侯中的烽火台,因附近有郦山,所以取名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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