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情况的凛凛芯麻溜松了手,闪身躲开,惊愕的看着眼前人。
“.....”他无奈抬起早已酸胀的手臂活动了一下,甚是疲惫的按着眉宇之间。
“你....”
“怎么你一个女子睡姿如此粗放。”他将手肘随意架在曲起的膝盖上,潇洒的像后靠了靠,仰起头部。
“我?”她从小就一个人住,睡姿当然豪迈。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如何,身体可还有不适?”舒展完身体,他面向她,露出眼下的黑眼圈,却毫无违和,宛如晨起的豹子,三分慵懒七分霸道。
她明明在猎杀泰坦蛇王,当时镂月裁云扇一直在呼唤她,搅的心口疼痛,思绪涣散。
然后...然后就断片了?
不过她记得昏迷前明明在打斗时湿了衣服....而现在....她双手拽紧胸口的衣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留白。
“......”察觉到她的质疑,他道。“是本公用内力调息干的。”
凛凛芯长吁一口气,心下终是放心了,看来只是和衣...睡了一夜....
睡了一夜?
“我和你...一整夜....???”
“没有。”他打断她。
“.......”没有?
“昨夜你我都在炎冰潭一同沐浴.....今日晨起才来的潭边小筑——共卧一塌。”他戏谑道,邪魅的扯了扯嘴角,又道。“如今都已快过破晓了...”
“一同沐浴?”她忍无可忍。“你乘人之危?”
就算他救了自己,也不用陪睡?
“乘人之危?”他冷笑一声,扶了扶胸口早已邹巴巴的衣襟道。“莫不是你吗?”
“什么意思?”美眸扫向他的胸口处。
“你竟不记得了?”他伶俐的看向她,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不满的蹙眉。
视线扫过他的胸口,凛凛芯蹙眉,难道是自己抓着他不放了?
“咕咕.....”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出了声,她尴尬的摸向自己肚子。
留白无奈起身,在茶几上轻叩了两声。
不时残炎手中端着吃食进来,放下碗筷后又将镂月残云扇摆在桌面上恭敬退下。
他端起碗筷悠哉的吃了起来。
凛凛芯理了理衣服,坐至他对面,也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都是成年人了...
只不过一起睡了一次....
不过就算是因为一天一夜没吃,但是这种饥饿感也太奇怪了些,仿佛饿了很久。
“身体可还有异样?”留白问道,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人得到镂月裁云扇的认主,自然是勉强了些,定会走火入魔。
说起异样,她总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奇怪的气流,但这种气流并没有恶意,只是让自己觉得充满力量,又无处发泄。
“镂月裁云扇是上古神器,煞气过重,你本就毫无内力,自是无法驾驭,便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难怪她会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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