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摸向他脉搏,花祭凤眸一愣,而后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转身出了马车。“七王爷,已是....晕厥,看来今日是不能回宫复命了。”
“哗.....”围观的人皆是唏嘘,这七王爷果真是体弱多病。
“哈哈哈...难道是被本少爷的气魄吓晕了?”堂堂王爷被自己吓晕,明日定是要在京中被津津乐道一番。
“既如此,花祭便先回宫给娘娘复命了,劳烦四姑娘将他送回府邸吧。”花祭甚是无所谓的上了马车,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矜染睿眸中爬上一抹不可置信,却又略显失望。“那本皇子改日在来拜访七弟。”
赫连玉堂轻蔑一笑,与一个废物叫嚣恐被人说他欺软怕硬。“四妹,等回了府中,再与你算账。”
一甩长袖,赫连玉堂对着人群呵斥道。“看什么看,全给本少爷滚了,我赫连家的马车也是你们这些杂碎能围观的?”
人群立刻散去,原本热闹的街头,如今就剩下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小梅....”赫连玉心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去七哥府邸。”
“是。”丫鬟撅着小嘴应声。
而马车边的高楼里。
一名身穿金黄色蛟龙长袍的男子坐于窗边,冠顶围着的十三颗东珠彰显着他高人一等的地位。
放下手中的金色茶盏,他阴冷勾唇。
霸星?一个连纨绔少爷都不敢正面对质的人,丢尽了皇家脸面,有什么可忌惮的。
“太子。”一直凛然站与一旁的男子身穿一袭蓝色飞鱼长袍,头戴黑色纱帽,高大俊朗的身姿,却是比桌前喝茶的太子还要多上几分。“咱出宫已是多时,若是再不回...只怕娘娘要....”
“好了好了....!”黄袍男子不耐烦的推翻了茶盏起身。
“......”被如此急言令色,蓝色长袍男子脸上却无半分不赖烦。
马车缓缓行至黑灯瞎火的尽头处。
残炎飞身下马,从马车内背起主子。
“四姑娘,赫连家与平家本就是世敌,你如此...只会给王爷带来麻烦,烦请就止步于此吧。”残炎好言相劝。
赫连玉心本预下马车的脚猛然顿住,微红的双眼看了一眼昏睡的男子,转身进了马车。
见马车消失在街头,残炎道。“主子。”
矜染画淡漠的睁开眼眸,面无表情的站直了身子。
“方才你可感知到那楼上的一抹杀气。”如今离开清幽门,来了这是非之地,人多的吵得他头疼,不愿应付便假装昏迷。
“是。”残炎陷入回想。“此人武功定在残炎之上....主子可知是何人?”
“本公子若是没猜错,定是赫连飞蓉的爪牙...乐序。”矜染画冷冷勾唇,而后又邪魅一笑。“倒是有几分意思。”
于此同时,皇宫却是灯火通明。
一片片金色琉璃瓦片屋顶中,以铜胎鎏金的宝顶最为显眼,单檐四角攒尖犹如优美的艺术品。
坤宁宫内四面开门,金黄色的凤纹绸带垂落而下,卧榻旁的墙面上挂着一幅金凤和玺彩画,竟用金粉而作。
“妙旋.....”娇媚的声音,舒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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