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气的是七窍生烟,你玛玛屁的,这特么就是典型的白眼狼,忘恩负义还踏马振振有词,就这么些死出在这祸乱朝政,这大梁能特么好了才怪!
“郝巢,你这么正义凛然,又说什么为了大梁虽死无悔,那我想问你,城破时,你跑个毛线?你何不用你的尖嘴利牙去咬死几个敌人?这一路敌人穷追不舍,战斗无数,你若真这么无畏,怎么不上前头和敌人对磕,掩护咱们撤退?对外,你狗屁不是,对内,你特么穷凶极恶,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大梁有今天,你这种人,踏马的居功甚伟啊!”
陈墨出离愤怒了,现在没一枪崩了他,完全是看在老皇帝的面子上。
陈墨一席怒骂,让郝巢脸上阵青阵白。
“你放……呵,大将军又何必逞口舌之能,下官有几处不解,还请大将军解惑。”
郝巢险些失态,关键时候强迫自己稳定情绪,偷偷拿眼看了丞相林庸一眼,林庸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回应。
他舒了口气继续说道:
“大将军,您的勇武,咱们都看在眼里,一路上杀敌破阵那是挡者披靡,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正像陛下说的,没有大将军您,咱们到不了这铁匠堡,从这点上来说,我郝巢当对你一拜。
但我想问,您既然手中有那种威力绝伦的武器,又能在短时间内训练出庞伦他们那一队厉害的不像话的亲兵队,如此能耐,为何不早些拿出来,若是我大梁早有这些威力霸道的武器,又岂能尽没十万大军?
若是我大梁人手一件大将军那样的武器,别说是击败楚国宵小,怕是横推整个大陆也不在话下吧。
所以,依下官所见,大将军你便是包藏祸心,故意让我大梁流尽最后一滴血,你才是我大梁十万大军惨死的罪魁祸首!”
大厅之中落针可闻,众多大臣全都看着陈墨,就连坐在上首的老皇帝也皱着眉头沉思不语,是啊,陈墨你怎么解释你的武器,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萧若若紧抿着嘴唇双手因为用力而发白,担心的看着陈墨,她知道,陈墨绝不是那样的人。
陈墨环顾周围,从一众人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不信任,甚至看到了幸灾乐祸,他只感到一阵悲哀,曾几何时,他还是豪情万丈的,梦想着要为大梁闯出一片天地。
而今看来,这样的大梁,却是不值。
他仰头哈哈大笑。
“可笑,可悲啊,似尔等昏君庸臣,大梁岂有不灭之理?没错,老子的武器就是厉害,但我明确的告诉你们,老子的武器厉害,关你们鸟事,老子拿出来怎么样,不拿出来又怎么样,可恨我不知道大梁朝臣竟都是你这等货色,若是早知,便用手中机枪把你们全都灭杀了,省的你们出来祸国殃民。”
萧若若变色,他紧紧的拽着陈墨,“夫君,你不要胡说……”
啪的一声,老皇帝气的猛拍了桌子。
“大胆!陈墨,立下寸功便狂妄至此,枉朕对你的重用。”
陈墨嚯的一下站起,“父皇,大梁到了今天的地步,难道你还看不清吗?若不是这些馋臣搬弄是非,逞口舌之厉频频内耗,大梁能垮吗?您也不想想,若我真的想对大梁不利,又何必大费周章冒死救你们?只要我调转枪口,试问这大厅之中,能有几人逃脱?我要是您,郝巢之辈,当满门抄斩!”
这个时候,丞相林庸站了起来,“陛下息怒,大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
林庸转过头又对陈墨笑着说道:“大将军,您也莫要动气,只要您把手上武器的来龙去脉讲清楚,陛下自然不能怪您,我等也心……”
陈墨气急,不等他说完,抓起桌子上的馒头就扔了过去,正中林庸的额头,幸亏这馒头是软的,否则丞相林庸就得立毙当场。
饶是如此,这一下也打的林庸惨叫一声,额头红肿老大一块。
“放肆!朕罢了你的大将军!”
老皇帝怒了,珍妃吓的噤若寒蝉,也不敢劝,军国大事,她要是乱说话,弄不好都得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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