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楼皱眉:“可未免不对劲。为何两人伤口不一样高?驸马那个伤,一看就是干脆利落,快速毙命。她这个……虽然也是致命伤,但应该不会立刻死?”
谢安颔首,给予肯定:“不会立刻死。通常有一段时间清醒期。”
“那这段时间,她和凶手又发生了什么?如果没立刻死,她为何不呼救?”付小楼皱起眉头:“真是太奇怪了。”
她顿了顿,补充一句:“而且,她的不是贯通伤。就像是凶手故意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就不会这样了。躺在地上等死的感觉,不会是留情。”谢安却持有反对意见。
付小楼仔细想了想,觉得谢安说得很对。
这样的情况,又怎么会是手下留情?分明就是折磨。不刺要害,让对方慢慢死,这本就是一种折磨手段。
想明白这一点,付小楼脱口而出:“凶手和春景有仇?”
说完了这句话,付小楼就发现所有人都看住了自己。
她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好像淮安公主才是那个和春景仇最大的人?
付小楼尴尬的替自己辩解:“我喝那么多,哪里还能这么精准?根本就不可能是我做的。虽然我有杀人动机,但我不具备行动能力!”
然而好像出了谢安,其他人都不太相信的样子。
付小楼没了脾气。
她想了想,干脆提起另外一个事情:“我觉得,有必要仔细看看每一处喷溅血迹。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么对方一定会带走一部分血液痕迹。”
谢安摇头:“刚才我看了,并无缺损。而且虽然有喷溅血迹痕迹,但不多。毕竟不是一直在喷溅血液。那些血迹,甚至有可能是造成伤口后拔出凶器,甩出来的。”
付小楼懵了:“那岂不是还是我疑点最大?而且驸马身上伤口不少,其他虽然不在致命部位,但我刚数了一下,大概有十几个伤。可见凶手对驸马,一定很憎恨。”
她忍住猜测:“你说,会不会是我某个爱慕者?”
“那门外守着的人怎么说?如果有人过来,他们应该会被惊动。”谢安直接打击付小楼。
付小楼提出:“迷药?会不会是迷药?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凶手将丫鬟迷昏过去后,进的屋里,所以他们未必是没有呼救,只是门外没人听见。而凶手栽赃嫁祸给我之后,再从容离去。”
她顿了顿,又推翻自己的猜想:“也有可能,屋中也有迷香。就能解释,为什么没有反抗痕迹。”
谢安思量片刻。
最终还是被付小楼说服,于是命令:“看一看熏香有没有问题。”
正说着话,王福井忐忑不安领着大总管过来了。
付小楼不等大总管开口,就主动提到:“我知道了,陛下召见我。我这就进宫。”
说完她还转头问谢安:“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你也看过现场了,知道我没有杀人的。”
谢安重复:“暂时排除嫌疑。”
但他转头也对着大总管,平静道:“有劳大总管。我们这就去罢。”
大总管从过来到现在,愣是一句话没说上。一时之间都懵了。
而付小楼和谢安已经抓紧时间,吩咐其他人看好现场和尸身,不要动任何东西。随后,两人还一起往大门外走——
大总管侧头问王福井:“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
王福井睁着眼睛说瞎话:“驸马的死,让公主太伤心了,公主决心查出真相,替驸马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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