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灯光斑斓迷离,震耳欲聋的音乐踩着鼓点在耳畔环绕抨击,舞池中的男女扭着腰身热情又忘我。
抹着浓妆的沈矜听被沈淮迹的助理谢青忿带离人群,去往靠边灯光晦暗下的小型隔间。
踏上台阶,望见偏着头与对面友人谈笑风生的沈淮迹,深更半夜出来喝酒被逮住的沈矜听心虚地情不自禁缓下脚步,沉默了几秒,忽然咬唇脸上挂着笑意加快脚步越过前面带入的助理。
“哥,真巧啊!”沈矜听咬牙强颜欢笑坐在沈淮迹旁边,两条细长的藕臂勾住沈淮迹衣着下精壮有力的手臂。
熟悉的清淡香水味蔓延在鼻腔前,温文儒雅的男人将手边的热牛奶移到沈矜听面前,面无表情地道:“第几次了?”
沈矜听面上一尬,扒拉了几下脸颊两侧的碎发左腿搭右腿上抄起茶几上的牛奶玻璃杯仰头喝了口。
既然沈淮迹已经拆穿了她,她自然也不需要继续演戏了。
目光乱眺,沈矜听的目光才慢慢落在对面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俊逸男人,下意识一怔,瞳孔惊讶地微睁。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炽热,对面刚低头看手机的男人疑惑地抬起头。
一瞬间,两人目光悄然撞上。
“咳咳。”被呛到的沈矜听从慌愕中回过神。
手背上沾着奶渍,从嘴角滑落下巴,最后滴落锁骨滚进胸前的衣料。
一时之间,沈矜听尴尬脚指头抠地,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细嫩修长的双腿竟觉得有点无处安放。
沈淮迹转头一看,眉头微不可觉地皱了皱,将西装外套递给沈矜听,再看向助理谢青忿,“护矜听去洗手间处理下。”
“好的。”
沈矜听拿西装外套遮住身前飞快地起身,慌乱的步伐最终卡在下台阶时,匆忙地脚崴了个正着。
坐在沈淮迹对面的男人欲起身,沈淮迹端了杯酒浅抿了口,低沉道:“不用你帮忙。”
温景词扯唇笑,坐下靠着椅背眼神清冷看着不远处。
衣着单薄身形消瘦的姑娘脱下高跟鞋将其提在手里,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他淡淡地收回目光,饮了口酒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刚下飞机没多久就过来陪你喝酒,是个精力充沛的人也该被你折腾得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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