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事就行,又不是她的儿子。
他母亲可吃了大苦头了,也别指望眼下折梅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娘娘喝过药,在里头睡下了。”
“只不过,奴婢倒是想问一句,那贱人冲撞娘娘一事,陛下真想轻拿轻放不成。”
折梅的重音落在贱人二字,大有生啖其肉之意。
其实,她指的又哪里只是明柳呢,有了先头秦氏的事,折梅心知肚明,明柳也不过是支被使唤的刀罢了。
这心肝淬了毒的是谁,她没瞎没傻,多少还能猜的出来。
傅祈年抱着孩子,对上折梅嘲讽的眼神,只觉得手里的孩子很是烫手。
折梅的话外音,他自然也听出来了。
明柳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宫婢,是个奴才。
肯定是配不上轻拿轻放一词的。
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陈丽琴了。
傅祈年不愿意,但为了那可笑的脸面,却还是违心地道。
“此事不急,等明柳好点了,再好好审审。”
好好审审?
想好好审审,什么时候不行。
“呵。”折梅轻蔑地吐出一个语气词,直接来了个怼天怼地对空气,“原来皇上也会欲盖弥彰吗。”
傅祈年不喜,但到底没发作。
只是冷静道。
“该有的交代,朕少不了你们永安殿的。”
高游和靳单那是窝在边上,一个词不敢提。
这都是神仙打架,难免波及他们这些小鬼。
还是老老实实地当空气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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