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捉摸不透谢行蕴的意思,于是站起来福了福身,“多谢侯爷。”
少年极轻地嗯了声,随即给自己斟了杯酒,道:“林行简非你良人。”
他身后的萧正,一脸匪夷所思。
白羡鱼烟眉轻蹙,“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起身离开。
白羡鱼还欲说话,店中伙计已经装好了两袋糕点递给她,“白小姐,您要的糕点好了。”
她默了默,“谢谢。”
……
别说白羡鱼,就连跟着谢行蕴长大的萧正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是去向白家小姐邀功的?
小侯爷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了。
可说完这些话之后,谢行蕴的脸色明显好看了很多,总算不是一副黑云压城的感觉了。
她知道了她真正的救命恩人是他。
虽然中间出了点变数,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会一样的吧。
白羡鱼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他,满心满眼都是他,容不下任何别的男人。
谢行蕴的心情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
她上辈子追他追得那么辛苦,这辈子他就主动一点,只要她对他表明心意,他就去白府提亲。
……
白羡鱼悄悄走到柴房,没记错的话这里有个小洞,四哥从小跳脱,被关柴房已经是家常便饭,于是她为了给他送吃食的时候方便一点特意挖了个小洞,平时被柴木挡着,也看不出来。
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一块,白羡鱼敲了敲墙,里面立刻回应了两声。
她把柴火扒开,把热乎乎地糕点和膏药送了进去,“四哥,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糕点,你吃完记得上药啊!”
白锦言眼泪汪汪地接过,咬了口酥香的栗子糕敲了两下墙以示回应。
白羡鱼一直靠着墙等他吃完,然后把装糕点的棉纸毁尸灭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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