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从前,他和白羡鱼还有什么恩怨不成?
白羡鱼生平第一次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要脸她还要脸的!
谢行蕴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把手收了回来。
白羡鱼铺子也不去了,本来大哥即日就要远征,她想给他绣个荷包的,可是现在她顶着店铺老板的目光,实在是做不到若无其事。
“绿珠,我们回去。”
绿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似的,“哦哦。”
马夫不敢做声,待白羡鱼两人坐好之后,便夹着马肚走了。
绿珠现在还吓的心怦怦跳,“小姐,刚才小侯爷是在向你示爱吗?”
白羡鱼小声念了几句清心咒,闻言差点咬到舌头,“……”
“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小姐还未曾出阁呢,今日这事指不定要被他人传成什么样。”
白羡鱼稍微镇定了些,“没事,我方才已经拒绝他了,他不是个会过多纠缠的人。”
“小姐这话,倒像是很了解谢小侯爷一样。”绿珠纳闷。
夫妻七年,她能不了解他?
马车驶过一片竹林,马夫却停下了。
绿珠喊了声,“怎么不继续前行了?”
紧接着,马车一沉,身着玄色阔袖蟒纹袍的男人掀开了车帘。
白羡鱼抓紧绿珠的手,脊背都绷直了些。
“下来。”
绿珠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她向来听说镇北侯家的小侯爷冷若寒星,俊美如神,堪称是京都最难采撷的高岭之花。
这怎地,居然对她家小姐如此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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