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鲍忆秋抓着田韶的胳膊,颤巍巍地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子恒出了事?”
“不是,是其他事。”
鲍忆秋听到这话整个人放松下来,表示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其他的都扛得住。
“你还是吃降压药吧?”
鲍忆秋见田韶坚持,没办法只能吃了,然后追问到底是什么事。
田韶叹了一口气,将高诚的怀疑说了:“你也知道的,我是写的,想得比较多。就拿了你们两个人的头发去做了鉴定。”
若是别人她是不会管这闲事的,知道了也只会说凑巧。但鲍忆秋不一样,这可是她四十多年的好朋友,既然有怀疑那肯定要弄清楚的,不能养个野种。
鲍忆秋又不傻,联想她刚才的行为哪有不明白的。她嘴巴张了好几回才发出声:“小、小韶,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吧?”
田韶将鉴定报告给她,说道:“我没开玩笑,你自己看。”
鲍忆秋颤抖着手将鉴定报告打开,看到结果上写着无血缘关系,鉴定报告落在地上。
过了半响,她回过神来拉着田韶担心地说道:“小韶,这可怎么办啊?若是子恒知道,他肯定受不了的。”
再没比她更清楚,儿子有多爱卢珊跟这个孩子了。若让他知道卢珊出轨还生下孩子,他肯定会崩溃的。
这个也没办法,田韶说道:“总不能瞒着吧?那对他更残忍了。”
说是肯定要说,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田韶说道:“这事不要拖,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他来一趟,然后让他带了齐季明去做亲子鉴定。”
鲍忆秋摇头说道:“不行,不能现在告诉他,要不然这几天他会很难熬。”
“小韶,也许这个鉴定报告出错了;我、我现在就去取他们的头发送去鉴定。要鉴定结果是亲父子,那也不用告诉他。”
田韶能理解她,点头答应了。
鲍忆秋去找齐子恒,借口看到他头上有两根白头,然后趁机拔了几根头发。随后,又借着去幼儿园接孩子时,又拔了齐季明的头发。
因为鲍忆秋用话哄住了齐季明,所以他回家没将这事告诉卢珊跟卢母。
三天以后鉴定报告出来,鲍忆秋看到鉴定结果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齐子恒接到鲍忆秋电话,觉得她声音不对:“妈,你怎么了?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鲍忆秋嗯了一声说道:“头有些重重的,你过来送我去医院。”
这次齐子恒二话没说,拿了车钥匙就赶了过来。
看到鲍忆秋眼睛红肿地靠在沙发上,齐子恒吓了一大跳:“妈、妈,你别怕,有病咱就治,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治。”
鲍忆秋听到这话心里越发难过了。怎么就那么倒霉碰到卢珊这样的女人呢?
其实当初卢珊上门时,她就不大喜欢。倒不是觉得太漂亮不稳妥,而是从进门到离开这姑娘就坐客厅看电视,然后等吃等喝,跟个祖宗一样。
事后她跟子恒说这卢珊不是安稳过日子的人,可儿子说她对卢珊偏见,还表明这辈子非卢珊不娶。她想着家里条件好,不做家务到时候请人就没继续反对。这要知道那个德性,跟儿子吵翻天也不同意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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