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仰卧起坐,古天他们一人400个,毕竟才大病初愈,林伯还是故意放水了。
伍念之的量则是八倍,3200个!
他越做心头就愈发兴奋,最后几百个的时候,甚至自己高声喊起数来。
一旁大汉们目瞪口呆,视线聚集在他那里,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脑瓜子有泡啊,他不知道要保持呼吸节奏的吗?
然后是引体向上,林伯还是藏了一些小心思,毕竟老爷说话可以狠,自己可要得懂分寸啊,少爷还是得照顾一点的。
于是,在人情世故的作用之下,引体向上一个只有50个,伍念之自然是400个。
林伯当年在西子城卫察司的时候,便有有一个美誉,人称“前后秋”。
其实很容易理解,仇不过天,当日仇,当日报。
当然,一个仇也得持续性报复,他可不遵从秋后算账的潜规则。
当时给你穿一波小鞋,隔天继续穿,也算是老心理变态了,秋后的账本会无限续杯,直到你完全消失在他眼前。
有的“倒霉蛋”则更惨,明明脱离了老头的魔爪,偶尔还要被恶心一下。
曾经有个年轻的卫察司战卫,他叫白明晰,年轻气盛,加上有些天资,孤傲不群。
当时林伯正好是他的直属教官,这小子每次训练的时候都要拉硬,后来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被林伯整整连续“抚摸”五年之久,每天训练的量都比其他人多出十倍不止,不过这小子骨头确实够硬,硬生生挺了五年,半点没有服软。
后来,他好像悟出了其中的“快乐”,从外勤退出,转为内勤。
主动要求参加卫察司教官选拔,在当年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教官队伍,进去教官队伍后,白明晰展露出不逊色于林伯的报复心理,甚至更胜一筹。
被学员亲切的称为“小秋后”,只不过,这个“后”可不是前后的后,而是皇后的“后”。
“呼呼呼呼呼呼……”
几人呼哧带喘,汗泪津津,体表肌肉轻颤,那是达到了极限的表现。
古天几个倒是没有流泪,唯有蒋不凡一人,不时挤出几滴眼泪。只是不多,毕竟作为蒋家三少,脸面还是得要的。
林伯依旧慈眉善目,不时露出和善笑容,他有些满意,特意多看了几眼伍念之,仿佛熟悉的快感回来了一样。
“上午的训练到此结束,都回去吃饭吧。特意为你们备好了大餐,中午尽量小睡一会,下午才是重头戏。王神医也为你们精心调配了一点小小的心意。”
几人耷拉着脑袋,歪歪扭扭朝着蒋不凡的别墅走去,如同丧尸。
唯有伍念之,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嘴角挂着灿烂笑容。
过量的训练并没有带来任何负担,他反而愈发觉得身心舒畅,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生活充满节奏感……”
“师傅,这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吧,要不下午我出手教训他一下?”黑灯双拳紧握,藏在衣袖之中。
指缝中透着几缕白光,有些咬牙切齿。
林伯轻笑几声,没有说话,转头看了几眼黑灯,黑色瞳孔骤然放大几圈。
青年头顶立刻沁出细密汗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掌心处微光消失不见。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蟒蛇锁定一般,周身动弹不得。
心脏砰砰快跳起来,似乎老者再来一个眼神,胸口内的心脏便会碎成几块。
黑灯双唇嘎巴了几下,却没有声音,他讲话的权利被剥夺了。
意念系。
“五感剥夺术!”
林伯的独门绝技。
黑灯冷汗开始流淌,毛孔愈发大了起来。
“三年前,要不是我将你从地下带到地上,你现在将会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我是很喜欢你,因为你很像当年的我。”
“只是,你要记住一点,我们做狗的,不仅不可以咬主人,主人的朋友更加不能碰。”
“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为了那个姑娘是吧?自己的徒弟我不想多说什么,你要永远知道一句话。”
“癞蛤蟆就不该去看那白天鹅,一眼都不可以,老实的呆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内,才能活的长久!”林伯不再看他,目光投向更远地方,语气如同唠家常一般,内容却是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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