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二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我再次强调一下哈,我去青楼从来没有过搞天搞地,我都是去跟姑娘们聊聊天喝喝茶的,兄弟我活了十七年,目前还是冰清玉洁的状态。”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还冰清玉洁,那我岂不是三贞九烈了?”
“就是,妹夫,做人不要怂,我虽然是你姐夫,但我坚持站在你这边,男人们,有几个相好怎么了?”
“七哥儿你太搞笑了,你问问汴梁城中,谁人会相你这鬼话?哈哈哈。”
陈不二看着这三个喝醉了疯疯颠颠的的玩伴,也是一声叹息,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拿起一罐子啤酒,一饮而尽,想到潘家这门娃娃亲,就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古代人真当是乱搞,这一男一女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被家长定了婚约,这不是开玩笑嘛?
谁知道长大了,对方会变得貌若天仙,还是长得跟柴油桶似的?是温柔可人,还是野蛮生长?
啥情况都不知道,两人婚前甚至很难见面,一直要到洞房花烛夜,一揭盖头才知道对方长啥样,这跟开盲盒似的,全靠运气。
对男女双方来说,都太不公平了。
而且当天晚上这对陌生男女就要圆房,因为第二天一定要拿出那块带着血迹的白色手帕给众人看,见证新娘的完壁之身。
如果白色手帕上不见红,那不管你们有没有圆房成功,那都会影响新娘的名誉,风言风语就会传出去,说她婚前如何如何不检点。
你们想想,万一洞房花烛夜,盖头一打开,发现这新郎的长得像头猪,或者新娘长得跟如花一样,那怎么下得去嘴?
别说什么蜡烛一灭都是一样的,这事能一样吗?换了你,韩红你亲得下去吗?石更得起来吗?
陈家和潘家是世交,且都在一个城中经医,虽然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但平素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陈不二上次见到潘明月,还是在三年前,那时候潘明月才十四岁,换了现代社会,妥妥的小学生一枚。
当时陈不二看到这个小萝莉,一想到她将来就是自己的妻子,那个郁闷啊。
这么小,起码是要三年起步了吧?太禽兽了。
而且潘明月这长相吧,怎么说呢,可能没长开吧,反正只是一个清秀的姑娘,并未特别出众。
而陈不二这种穿越者,见过太多硬盘上美女的人,就喜欢那种前凸后翘的大长腿,像米兰达·可儿一样的国际名模,起码你得像范冰冰吧?
火柴妞绝对不符合他的眼光。
潘明月,就是陈不二心目中的火柴妞,干瘦的火柴妞。
一想到这里,陈不二就捏紧了手中的啤酒瓶,目光坚定地想到:“不行,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得想个办法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夜已经深了,各家各户都吹了灯准备入睡了,陈不二几人吃饱喝足,也挤在一张床上昏睡了过去。
但此时,在汴梁内城东北角的马行街上,有一户人家的书房里一直点着灯。
如果陈锦柏在现场,就能认出来,在书房主位上坐着的,正是京城五大医馆之首的“古生堂”当代家主,崔温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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