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者一怒,亿万大界飘血,那群好战分子,差点没直接开出了战船与高原来个玉石俱焚。
但这种感觉很模湖,是否真实很难说。
可在另一人眼中,那一切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
混世与尸骸都在大吼,有怒骂,也有不甘,那是何奇惊艳的两个人,一个万古无一荒天帝,一个后来居上,风华可盖世间,身为女子,却不坠其父之威,一门两祭道,绝对的逆天级小怪物。
就连他,都是被其父复活。
可现在,那样两个人就那
么消散在了世间,带着六尊始祖永寂,只为了让他有活下去的机会。
身为一个前辈,他的心都在滴血,虎目都在湿润,看似在痛骂,可又有谁知他的心痛,他宁可死的是自己,也不想那样两个人消散。
活下来的两尊始祖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们着实被吓到了,荒与清的刚烈超乎想象,若与他们僵持而战,没有几个纪元的消耗,他们是胜不了的。
但几个纪元后,高原肯定会复苏,到时候依旧是他们胜。
荒也正是担心这一点,才想将他们磨灭,给后世人创造一个和平的时间段,只是几百万年就出了荒、夜、清,那么后世人也可以。
显然,荒的计划是好的,也成功了,他们确实被永寂了大部分,只有他们俩挡这混世,其实很难,他们已经无法再对诸世出手了。
混世赤红着眼睛,杀意狂涌。
然而,那两尊始祖掉头就走,根本不与他交战,大家都是祭道,我一心想躲,你还能找到?
两尊始祖跑了,混世与尸骸在后面穷追不舍,追着追着,他们突然发现,这世间不知何时突然变了。
祭海依旧血红,大浪滔天,高原依旧呈现棺样,和过去没有区别,就连上苍也一样,众生亿万万,一条条进化路交织,一道道血气贯穿永恒。
有绝世女仙帝,有睥睨世间的雄伟男子。
甚至,还有人无声流着泪,竟然一跃而起,突破了桎梏,化成了仙帝。
那是一个年轻人,与荒十分神似。
两尊始祖懵了,追出来的混世与尸骸也懵了,傻傻的看着繁盛的上苍,看着那个凌空而立的新仙帝。
纵然他们每一个人都活了无尽岁月,都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觉荒缪。
两大始祖呆若木鸡,差点直接石化。
就连混世与尸骸也差不多,他们揉了揉眼,发现上苍依旧,除了荒与清,所有的人都在,仿佛之前被打崩的上苍、灭掉的无尽生灵只是一场幻觉。
但他们确信,之前的是真的,现在的一幕也是真的,全是真的也不可能,亦或许是他们的神念产生了幻觉。
幻觉?可能吗,一两个人也就算了,他们当时可是整整十几个祭道啊,那群始祖有那么好心,拿命陪他们演戏?
有始祖回首,之前他们出来的地方已经消散,无影无踪,完全没在岁月中留下任何痕迹,仿佛梦醒了,人没了。
所有人都没往祭道之上想,他们觉得就算是祭道之上,力量也不可能瞒过十几尊祭道吧。
可实际上,祭道看似很高,在祭道之上的眼中,挥手可散。
上苍的众生发懵,看着两尊又哭又笑的疯子从天而降,石夜更懵,刚成仙帝的他被一个浑身都是污血的身影抱住了,那恐怖的力量差点没将他活活勒死。
混世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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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不知该如何说,他没有松开石夜,而是重重点头,
尸骸也在重重点头,只有失去才会明白珍贵,他们无亲无后,世间真正能让他们在意的,恐怕也只有这些后辈了。
石夜沉默了,他刚成仙帝,上天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打击,他一直都想证明给自己父亲看,一门双帝,他做到了,可惜他的父亲再也看不到了。
这一刻,哪怕成了仙帝,他都忍不住想哭,但他必须坚强,像父亲一样,只留下伟岸的一面,世人需要他守护,天庭需要他领导,母亲需要他安慰,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做。
但,并没有人知道,此时在一片未知的空间中,两个光团正在面面相觑。
他们死了,却又于死寂中重生,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万古前踏足进来,现世踏足来,未来踏至,似都可见,似都在此时。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立在了祭道之上的领域中,眸光所致,可枯竭所有,可重现所有,因果、命运、世间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成了泡影,挥手可挥,哪怕是时间长河都不例外。
花粉都忍不住低语,她立足在这个领域,也终于明白了白夜所说的永寂后的永恒新生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男人早就领悟到了如何成为祭道之上,若她上一世死个干净,恐怕她早就成了。
但,夜呢,他既然明白,为何没有于这个空间中像他们一样孕育?
按理说,不管是万古前,还是万世后,只要在这个空间孕育过的人都会出现,可,不止没有见到夜,就连另一个养过她的男子也没有在这里见到。
花粉心酸,那是世间对她而言最难以言说的两个人,一人养了她一世,结果一个认为自己病了,直接玩***,另一个明明知晓如何成为祭道之上,却永寂了。
这是绝对的两个病号,心理问题很严重,简直让人有操不完的心,若是可以,她都忍不住想复活出来千百个,话不听话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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