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蕖冷刮了眼褚明月,去东景苑喊人了。
沈双鲤基本上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且适当的,给褚明月提供发挥的空间。许妍是她的至交好友,她怎么可能看着许妍对赵靖越陷越深。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芙蕖就将丁香引来。
“长公主,小姐。”丁香跪在地上,给许妍、沈双鲤行着礼。
褚明月暗戳戳的引导着:“丁香你别怕,有长公主在,许妍不敢把你怎么样。你把前两日许妍对我,对我姑妈的所作所为,都如实告诉殿下。”
芙蕖站回许妍身后,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原来褚明月先前和丁香勾勾搭搭,是为了今日之事。
“你可要如实回话。若是有半句虚言,你这小命也别要了。”沈双鲤说着拿起茶杯,轻抿了口。
看来褚明月与赵靖是一丘之貉,皆是觊觎许家家底的宵小之人。
丁香是与褚明月走的近不假,那也是看褚明月可怜,才多加照顾。
她不过是许家下三等的奴才,连为许妍端茶倒水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敢背主。
丁香双肩微颤,不敢直视沈双鲤:“回殿下,那日褚姑娘带了赵家的人到我们府上,又摔又砸,还对小姐恶语相向。小姐只让他们把摔坏的东西,照原价赔,并没有为难。”
“丁香,你怎么会,怎么能如此包庇许妍。你敢说,许妍没有让下人,对我姑妈动手!”褚明月没想到丁香关键时候会反水,气的小脸通红,抬手质问。
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丁香紧张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磕磕绊绊道:“那、那也是因为你们诋毁小姐在先。把小姐比作娼妇粉头之流,小姐气不过才让人动手。”
“够了!”沈双鲤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良好的修养,让她保持着以往的风度。
哼,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到许妍面前耀武扬威。
是打量着许焕死了,觉得许家没人,就肆无忌惮的欺压吗!
宝珠见自家殿下沉着个脸,摆手示意丁香先退下。
“是。”丁香如大赦般,磕了个头,匆匆离去。
褚明月心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一定是许妍提前得知了她的计划,才故意顺手推舟的。
好一个阴险狠毒的女人。这一次,算她输了,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许妍冷笑一声:“褚明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殿下,我所言皆是事实啊。”褚明月重重的朝沈双鲤磕了几个响头,强忍着眼泪道。
眼见事情不能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展,她聪明的不和许妍硬刚。
褚明月哽哽咽咽的看向许妍,又低垂着头,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求求许姑娘放过我表哥。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路过的蚂蚁都不忍心踩。
一定是被人算计,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求姑娘高抬贵手,放表哥一马。下辈子我们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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