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说道:“既如此,吾欢迎尔等加入,不过吾有话在先,尔等若是跟随于吾,须以吾为尊,听吾号令,若有不从,军法从事,尔等可愿意?”
几个屯长互相看了看,当即都答应:“理当如此!”
又有人说:“军候既然取张闿而代之,理当接任他的都尉官职,吾等以后当以都尉称呼才是!”
众人都纷纷表示同意,于是秦风被众人推举为头领、都尉。
“报——”几骑快马飞奔而来,其中一人大声呼喊。
呼喊之人在秦风面前勒马停下,正是藏身在十里之外的鲁胜。
“启禀军候,江东军出现在十里外,看人数约莫有五百余人,打‘凌’字旗号,马衔枚,蹄裹布,正在悄悄摸过来!”
“果然来了,而且来得好快!”
秦风嘀咕一句,当即问道:“那几个江东军斥候呢?”
“已全被吾等杀死!”
秦风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着:“凌操如此大胆,竟敢深夜率军来袭,看来也是心忧小乔安危,不得已才带兵连夜来围剿,此时若还是张闿当家做主,只怕这支悍匪今夜难逃覆灭之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凌操,吾叫你今夜有来无回!”
夜里黑漆漆的,寒风刺骨。
一支兵马正在缓慢前进,这正是凌操所率五百兵马,因为是夜间行军,凌操很小心,也很谨慎,尽管他们正要去攻打的是一伙强盗,但凌操也没有大意,在大军前方部署了哨骑,在左右也部署了少股兵马以防备伏击,有左右两侧少量兵马作为护军,一旦遭到埋伏,大军也有反应的时间。
为了防止行军途中被卧虎沟的强盗们发现,凌操的队伍中只是点燃少量的火把,完全不点火把也不现实,行军途中人马太多一片漆黑很容易发生混乱,万一遭到伏击,兵马都无法组织起来进行抵抗和反击。
在凌操率兵马前进的行军路线前方,秦风早已率手下人马埋伏起来。
随着队伍原来越近,漆黑的夜里出现几点零星的灯火。
“都尉,他们来了!”鲁胜抹黑来到了秦风的身边低声禀报。
蹲在树下的秦风已然看见远处黑夜中出现的灯火,隐隐约约有金属摩擦声。
观察了一下,秦风对旁边的杜松吩咐:“交代下去,从此刻开始,任何人不得发出声响,把马嘴都包起来,所有人嘴里都咬一根木棍!以吾火箭为号,吾若射出火箭,所有兄弟一起跟吾冲杀下去,吾冲到何处,尔等就跟着冲到何处!若火箭未射出,任何人等不得擅动,违令者斩!”
“诺!”杜松抱拳答应,转身去传达命令了。
命令是传达下去了,但是这些悍匪平素缺乏约束,懒散惯了,不少人根本就没有把秦风的命令当一回事。
很快就人不小心打出来一个喷嚏。
秦风眉头一皱,“谁打喷嚏?黄翊,去查,以最短的时间查出来!”
“诺!”
经过询问,黄翊很快就带几个喽啰押着一个悍匪走了过来。
“是汝打的喷嚏?”秦风问道。
“是某!”悍匪供认不讳。
秦风挥手下令:“拖下去,斩!”
“你······”悍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黄翊一拳打在了太阳穴上,两个喽啰拖着他就走。
等拖到一旁,黄翊手起刀落,悍匪头颅滚落在地。
这可震慑住了其他悍匪们,此时这帮悍匪们才知道秦风是动真格的,一个个心有戚戚,还没有把马嘴包起来的人立即找布把马嘴包起来,还有人嘴里没有咬木棍的,迅速找枯树枝咬住,谁也不敢再发出声响,即便有人忍不住要打喷嚏,立即用衣裳把自己的嘴和鼻孔捂住。
秦风又颁布军令:“兵卒不守军纪,斩伍长;伍长不守军纪,斩什长;什长不守军纪,斩屯长;屯长不守军纪,斩军候!”
悍匪们更加畏惧秦风颁布的规定,伍长们把手下一个个兵士看得死死地,什长们立即警告手下的伍长,就算有人拿刀砍在身上也得忍住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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