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笑道:“主公,自从上次那些反叛的士族族长和地主豪强被集中斩首之后,在下估计段煨已被吓破了胆子,主公只需派一员大将领兵两万以操练为由屯驻在池阳,段煨必定吓得日夜不眠,再遣一能说会道之士前往,让他放弃北地太守之位和兵权,可得以乐享天年,此事则成也!”
秦风笑问:“何人可为将?”
“此事在下不敢擅专,还请主公定夺!”贾诩连忙拱手道。
秦风沉思片刻,当即喊道:“来人,去叫杨峥来!”
池阳距离段煨的治所泥阳不算近,但不算远,两万人马在池阳操练,段煨不可能不会知道,而且池阳就在北地郡辖下,一直两万人的大军进入自己的辖地,段煨会不知道?
段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杨峥就顶盔掼甲来到了前堂旁边的厢房。
“拜见主公,见过军师!”
秦风点点头,说道:“唤汝前来,乃是有一要事命汝去做!”
杨峥抱拳:“请主公下令!”
“汝选两万人马,多带粮草军械,不日北上池阳屯驻练兵,只管声势浩大,若有敌军来攻,则怒击之;无命不可擅动!”秦风命令道。
杨峥一愣,随即问道:“莫非主公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段煨?”???.
秦风与贾诩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随即递上兵符说道:“杨将军如此一问,某就放心了,去吧!”
“领命!”杨峥抱拳领命接了兵符而去。
三日之后,两万大军在杨峥的率领下从咸阳出发,数日之内就进入了北地郡并在池阳城外驻扎,池阳县令得知消息吓得挂印而走。
池阳其他官吏打开城门准备迎接大军入城,哪知道杨峥大军没有入城的打算,而是在城外修建营寨,日夜操练不休,有时在营寨内,有时在营地外,还有事还把全军分为两部互相对垒,排兵布阵对阵厮杀。
更有甚者,杨峥还下令军士们推着攻城器械来到池阳城外演练攻城战法,吓得官员们、守军百十余人全部弃城而走,哪只等演练结束,大军又推着攻城车撤回营寨,对百姓秋毫无犯。
在泥阳的段煨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泥阳太守府,大堂内,气氛压抑。
段煨敲着面前的案桌趁着脸说道:“汝等且说说,这秦无衣放两万之众在池阳城外,既不入城,又日夜操练不缀,究竟是何意?”
一个官员战战兢兢站出来拱手道:“莫非长安周边空地不够?借我郡之地用一用?”
段煨听了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猛的一拍桌子大怒道:“混账,汝欺我昏聩乎?想以此无脑之言糊弄于我?来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若!”两个光膀子大汉走进来拖着这官员就往走。
此人吓得惊慌失色:“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啊——啊——”
外面传来该官员一声声惨叫声,直让大堂内的官员们不由夹紧了双腿。
不片刻功夫,外面的惨叫声渐渐没有了生息。
一个军士走进来抱拳躬身禀报:“启禀太守,他受不住三十军棍,死了!”
在场官员们一个个额头上直冒冷汗,有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栗。
段煨一拍桌子,“哼,打又不打,退又不退,秦无衣究竟想作甚?”
就在官员们战战兢兢,唯恐段煨再杀人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军士禀报:“启禀太守,门外有一文士自称张厩,来自长安,有事求见太守!”
“张厩?他来得正好,某正要要他算账呢!去,把他带进来!”段煨当即吩咐。
“诺!”
不一会儿,张厩被领着进了太守大堂,拱手作揖道:“张厩参见太守!”
段煨猛的一拍案桌,指着张厩大声怒斥道:“大胆张厩,汝还敢来泥阳见本官,当初汝是如何保证的?说在朝廷与秦无衣交锋时,只要本官两不相帮便可高枕无忧,保证长安不会出兵对付本官,可如今呢?秦无衣部署两万重兵在池阳,分明是要吞掉段某!”
“汝自来送死,可怨不得本官!来人!”
“在”两个甲士站了出来。
段煨挥手:“拖出去砍了脑袋送回长安去!”
“诺!”
两个甲士抓着张厩的胳膊就要拖走他,张厩却不慌不忙道:“且慢,张某有话尚未说,待说完再拖出去斩首不迟!”
甲士们看向段煨,段煨沉吟一下,挥手:“好,某倒要看看汝还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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