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管事不想下乡准备跑路,梅子和王掌柜早就看在眼里,他的举动太过明显,给家里每个人买了礼物不说,还把衣服都洗了,毕竟梅子和王掌柜是受过训练的人,邱管事再掩饰也逃不过他们的目光。
那一晚,梅子一直盯着邱管事的房间,后半夜时,当邱管事背着包裹一出门就被梅子从后面一掌打晕,随后,她和王掌柜就拖着邱管事进了“小别院”,这里是他们的天下,没人会打扰,伙计们不敢进来。
拖到假山时,梅子把邱管事弄醒,梅子通过和邱管事商量下乡的事时,总感觉邱管事有事瞒着她,她恶狠狠的问邱管事为啥要跑,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刀疤脸”,邱管事和他们扭打起来,包裹掉地,东西也散落一地。
邱管事还想喊叫,被梅子单手就给掐死了。梅子把他埋在了小别院假山下。
一个颠簸震醒了梅子,她说:“二浪,今晚必须到当铺。“
二浪:“可以的。快到北门了。”
夜深了,老孙头屋里,一盏马灯亮着,他在看书,虎子推门进来,二话不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老孙头说:“不在马场,跑我这干啥。说说吧,咋打算的?躲就解决问题了?”
虎子突然 “哇”的一声哭了。老孙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在虎子的后背轻轻地拍着。
虎子小声说:“我丢老人了。我想跑,可我又舍不得您。我爹也气病了,我都不敢回家。咋整啊。”
老孙头笑着说:“比武输了就想跑,真是丢人。”
虎子四肢乱动,拍打床铺说:“我也没想到会输给这个丫头片子,还稀里糊涂的当上门女婿,我死了算了。”
老孙头笑得前仰后合。
虎子一擦眼泪说:“还笑,您也有责任。教我的武功都白瞎了。”
老孙头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男子汉大丈夫遭这点挫折就受不了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当年韩信还胯下受辱呢,你这算啥?“
虎子:“韩信受辱是一时,我是一辈子。“
老孙头说:“你的武功跟我学,不系统,也缺练,一般人打不过你,可朱红玉不是一般人,输给她不丢人。打赌就是契约,你签了契约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你输在那句话:骄兵必败。”
虎子说:“真后悔,我咋办呢。要不爷爷,我带你回北京,咱玩上它一年再回来。反正我也没去过,您去找家里人。”
老孙头沉默了半晌,说:“去北京,还用你带着我?我不再踏进北京半步,你嘛,今后对着机会应该去看看。对了,六月份刚改了叫北平,小小年纪这么糊涂。”
虎子:“管他北京还是北平,我现在咋办?”
老孙头:“我一直寻思你这事,招上门女婿,是老朱计划好的,瓷盘的事你知道了,他家是麻烦上身,需要你这样的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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