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儿,你就别给我闹了,我这带的都是大明宝钞,这老板只收金银,你有的话就快些拿出来,省的回去迟了惹的你父亲不高兴。”
蓝闹儿撇了撇嘴,伸手朝怀里一掏,随之面色也变的通红:
“姐夫,我...我也只有十几两碎银。”
朱椿一愣,二人便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片刻之后,蓝闹儿尴尬的受不住了,摸出腰间佩剑,对着房门里的朱标说道:
“我看这店家就是宰人来的,什么酒居然敢买十两银子一碗,看我劈了他这院子,把他生擒出来!”
周围的人见蓝闹儿拔出剑来,都吓得向四周散去,朱椿见状急忙拦住蓝闹儿的手,急道:
“闹儿,你不要胡闹,这里是秦淮河畔,皇城西部,你要是在这里动刀动枪,怕是明天就要被我爹,压到太平门斩首示众!
别忘了大明诰啊,私闯民宅,吊打细民是重罪啊。”
蓝玉在远处见二人耽误了这么久,心中已然有些恼怒,又见到蓝闹儿在他人院门前拔剑,便带着蓝太平向着院门走去。
蓝玉走到了院门前,看到蓝闹儿手拿着剑,便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沉声怒骂道:
“闹儿,你在这里胡闹,是不是想等着爹给你收尸?”
蓝闹儿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低下头,将剑收了起来,指着一旁的院门说道:
“爹,这老板是在里宰人的,居然敢要价十两一碗,就算是秦淮河畔上那醇香酒楼,都不敢这么要价。”
蓝玉看着蓝闹儿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冷声说道:
“人家自己酿的酒,定价是人家的自由,若你觉得贵,不买便是了。
若是要买就拿出银两与之交换就好,万不能动刀动枪,皇上的大明诰,你都忘了吗。”
“爹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
蓝玉见蓝闹儿认错,便从怀中拿出一锭三十两的金锭扔进了院中:
“老板,我这孩子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给我十碗酒,剩下酒钱不用找了,全当是赏给你的。”
朱标见有金子扔了进来,很是开心,便用大碗从小铁锅中舀出了十碗酒,封在了事先准备好的酒坛之中。
酒坛封好后,朱标捡起了地上的金锭。便走到门前将酒坛用绳子顺了出去。
朱标将酒坛递出,便看向了手中的金锭。
这金锭做工精巧,且没有孔洞,顿时便回想起当皇太子之时,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金锭。
朱标带着疑惑,将金锭翻过来看向下方的金印。
这一看,顿时惊得朱标瞳孔一缩,随即皱起眉头朝门大声问道:
“敢问门外买酒的是何人?我可认识?”
蓝玉此时刚拿到了酒想要尝一尝这酒的味道,听到朱标在院中的问话,便笑答道:
“在下是凉国公蓝玉,老板可否认得。”
朱标听到蓝玉的话,瞬间面色一变,心中苦笑:
“怎么会不认得,你不只是我的亲信,还是我的舅父啊。”
朱标转即摊开手,看向了金锭上的金印,其上刻着六个大字,左丞相胡惟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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