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是家里来了歹人,我才出手打你的。
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戴无忧看到朱标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脑,显然是自己下手重了,很是心急,便上前想要查看一下朱标伤的严不严重。
但朱标还是果断拒绝了戴无忧靠近,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无忧,我没事的,这次主要怪我,是我有些唐突了,擅自闯进了你们的房间,只不过,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来谈的。”
戴无忧用胳膊抹了下眼泪,一脸疑惑的看向朱标:
“吴念哥哥,你是来找我爷爷的是吗?
出什么事了?
现在都是亥时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现在谈吗?”
朱标的头痛缓解了许多,听到戴无忧的问话,便抬头看向了戴无忧。
却发现戴无忧此时只穿了一件红色亵衣,白皙的皮肤与姣好的身材,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搭配上戴无忧如同画中仙子一般的脸庞,清纯稚嫩,且朝阳似火。
这不禁让朱标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心中很是躁动。
但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何况现在还是自己的危机时刻,绝不能忘了来这里最初的目的。
朱标仅仅看上几眼,便用手指了指戴无忧的身上,一脸尴尬的说道:
“无忧,这些事一会再说也不迟。
你还是先把衣服换了,我们在谈会比较好些。”
“嗯?”
戴无忧听了朱标的话,一脸疑惑的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才发现自己大部分身体都露在外边。
此时才想起,自己刚刚在厢房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害怕急了,便仅仅穿着亵衣便跑了出来,顿时脸烧的通红,急忙用手捂住了胸前,跑出了门外。
朱标见到戴无忧的反应,淡淡的笑了一下,随即走出了房间,在院子中坐下,等待着戴无忧换好衣服,在好好询问一下,自己这醉酒的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戴无忧便穿着常服,提着茶壶慢慢的走了出来。
只不过脸上还是羞红,衣服穿得异常的保守,似是将秋季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吴念哥哥,我给你沏了一壶上好的日铸雪芽,这茶是皇帝赐给我爷爷的,平时他都舍不得给客人喝。”
戴无忧将茶给朱标倒满,随即坐在了朱标的对面,双手拄着桌子,望向朱标。
朱标拿起茶杯,见茶杯中的汤色澄黄明亮,且味道清香,便一饮而尽。
顿时将自己身上残留的酒气,全部驱逐而出。
酒气消散,头痛也环节了许多,朱标便看向戴无忧问道:
“无忧妹妹,今天为何只有你一人在家,你爷爷呢?”
戴无忧眨着大眼睛,看向朱标回道:
“吴念哥哥,自打你上次离开,我爷爷便被皇上叫到了宫里,说是参加什么二七祭奠仪式,但是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朱标有些疑惑,这不应该啊,正常情况下,祭奠仪式结束后,没有什么事的话,应该不会留在宫中,莫非?
祭奠仪式中,真出了什么事?
老爷子发现我跑了,正满世界的再找我?
朱标越想眉头越是紧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戴无忧一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模样,让朱标觉得有她的存在,才会感受到世间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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