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作诗有屁用?哈哈哈...”
隔壁那人也在谈论韩复,且起因是嫉妒,从韩复出身打击到诗词,听的几人脸色顿沉。
这话不仅把韩复骂了,也把几位爱诗的诗社成员连带骂了。
韩复与诗,骂一个他们都不能忍,又何况是一起骂的。
真.全图轰。
赵宗盛沉着脸说道:“礼部侍郎曹深的儿子,曹德正。”
他爹也是定兴官员,所以相对了解。
曹德正却德不正,整日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都是家常便饭,仗着礼部侍郎的爹,一直相安无事。
“是可忍熟不可忍,且去与他理论一二。”佟乐愤而起身。
“阿巴阿巴...”吴子用从不缺席。
“慢着。”刘士林出言制止,另外三人又坐了下去。
五人疑惑的看着他,孙凯行道:“为何慢着,难道你能咽下这口气?”
“咽不下,那又如何?”刘士林无奈一叹,说道:“他现在已是喝醉,我等找他理论,除了口舌争端,怕也会起了争执,最终得不偿失。我等又是读书人,拳脚粗暴之事断不可为,此事...就当没听到吧。”
“这...”几人面面相觑,虽有不甘,却又觉得言之有理。
可...心有不忿啊。
刘士林抬眸,淡声说道:“野犬乱吠,尔等与其讲理,说的通么?”
闻言,五人为之一怔,旋即面色羞愧。
是啊,那曹德正此时与一只野犬无异,又如何说的通道理。
佟乐抱拳道:“刘兄不仅诗才绝世,就连修身养性的功夫都如此纯青,自愧不如。”
几人纷纷拱手。
“阿巴阿巴...”
刘士林无奈苦笑,说道:“韩复一出,诸位便不要将诗才绝世四字放在我的身上了,受之有愧啊...”
“唉...虽说忍了,但酒也喝不下了,告辞,改日再会。”
“我也回家。”
“我没钱结账,也先走了。”
“阿巴阿巴...”
显然,雅兴被扰,众人都没了心情,一个个相继离开。
最后只剩刘士林一个人,又坐了须臾,他才起身结账,独自离开雅苑。
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东市,随意挑了间看着顺眼的店铺,买了一个麻袋与一截粗棍。
付了钱,刘士林用麻袋将粗棍裹住,刚出店铺,就撞上了迎头走来的佟乐。
二人相视一怔,佟乐看了看刘士林怀中之物,笑道:“我再去买根棍子。”
刘士林也不尴尬,点头:“嗯。”
佟乐刚刚进去,孙凯行又来了。
他看着刘士林,又看了看佟乐的背影,说道:“没带我的?那我自己买。”
“给我也买一根。”身后,响起李神河的声音。
二人联袂进店,刘士林于店前静候。
待三人出来,刚与刘士林碰面,赵宗盛在五米外挥手...
走到近前,他默契的没有说话,直接进了店铺。
须臾之后,五人离开东市,正要分开,身后的东市内响起独特的呼唤。
“阿巴阿巴...”
“阿巴阿巴...”
吴子用提着棍子追来。
刘士林见此,莞尔笑道:“莫要回家了,去清阁继续畅饮。”
“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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