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仓廪急道:“等定案就晚了,这都是你们上面的意思吧?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内疚?”
“你胡说八道什么?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路婉明反唇相讥,“你把人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难道就不内疚?”
“赛场比赛,有什么好内疚的?”
“这样说来,金博宇在赛场上打死人,也没有什么好指责的!那小孩在公众场合报私仇,就不应该!”
“你为什么老替金博宇说话?现在坏人逍遥法外,好人死了却没人管!”荣仓廪呵呵冷笑,“对呀,你只说了绝不冤枉一个好人!没说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言下之意就是任由坏人逍遥?”
“你不要胡乱曲解我的意思,我没说过任坏人逍遥!”路婉明笃定道:“‘宁可放过一千,绝不冤枉一个!’这就是我们的法律精神。”
“呵呵!这是什么法律精神?这是和坏人同流合污,让他们逍遥法外,还有什么正义可言?”荣仓廪更加不屑。
“这样才能真正的维护正义!”路婉明振振有词,“法律本就是为了制裁坏人的,只有执法者不冤枉好人,绝大多数人的权益不受侵害,坏人才无所遁形,不能任意妄为。”
“这是什么逻辑?真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要按你说的,是不是就应该‘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就应该将你这样的嫌疑人羁押起来严刑拷打?”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呵呵,你还真天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别以为教授就不能是法盲!真应该给你好好普及法律常识!”
两人倒豆子般争吵了一通,言辞激烈、互不相让。律小琥挽住路婉明的胳膊道:“好了,怎么一下子就吵起来了。”
江雨燕和伊胜雪也劝道:“好了,别吵了,有话慢慢说。”
路婉明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荣仓廪也停住了,没再说什么。
吴立坤一直在愣神,此时回过神来,怒道:“荣仓廪,你不要张狂,在总署你也敢叫嚣!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我要和你单挑,敢不敢和我打一场?”
这家伙怎么又蹦出来挑事?荣仓廪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应。
律小琥挤兑道:“不是跟你说了,到时候满地找牙,不嫌丢人吗?”
见吴立坤直接被无视了,路婉明冷哼道:“不要看不起人,我们现在就打一场?不要拿什么好男不和女斗当借口!”
江雨燕忽闪着大眼睛,劝道:“婉明,你替他出什么头呀?他愿意丢人随他好了!”
伊胜雪也劝道:“就是,他自己找不痛快,你管他那么多干嘛!”
“他是我的组员,说什么也不能任人欺负!”路婉明不忿,挑衅地看着荣仓廪。
“现在我可没空!”荣仓廪并不示弱,“等到了研究室再打也不迟!”
“去研究室打?你们那里有场地?”律小琥奇道。
荣仓廪点了点头,“那个声音”给他的信息显示,研究室里有一个八角铁笼,是和那套盔甲联合起来专门做研究用的。
“太好了!”律小琥、江雨燕和伊胜雪都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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