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逼头子,拐着弯骂谁呢?”“你......”
“啪”又是毫无预兆的一记耳光。
“没听见是不是,来,跟老子出来!”说着不由分说,社会青年乙、丙、丁扯着老者的衣领向门外拽去,附在老者耳边轻轻说:“大爷,别怕,今天哥几个心情好,出去就拍您一砖,乖乖的,保证不开瓢。”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么!”
“啪”“啪”“啪”耳光雨倾斜而下。
“显你有文化了是不是,挨打还他妈拽词!”
梁飞燕阻止道:“住手!叫他们不要打了。”
社会青年甲拦住梁飞燕,顺势抓住了她的胳膊,白皙的胳膊滑如软玉,差点给整灵魂出窍。
梁飞燕羞恼道:“放开!”
青年甲悻悻放开手,冲着小伙伴喊道:“放开那个老头儿,妈的没看到美女都生气了,妹子别生气,咱们接着喝。”
小混混们放了老者走,梁飞燕没了喝酒的心情,冲老板喊道:“老板,结账!”
青年甲道:“妹子,结什么账,酒还没喝过瘾呢,不喝了?再说跟哥喝酒,哥怎么能让你结账,我来,我来,老板,记账啊。来,妹子哥送你回家。”
梁飞燕并不领情,掏出50元钱放到窝囊的中年老板手里,只多不少,说道:“不用找了”又对着青年甲道:“请你让开。”
青年甲脸色一沉道:“耍我?”
梁飞燕一本正经道:“是啊。”
青年甲勃然大怒说:“我艹,小婊砸!”
梁飞燕不屑道:“怎么,看上我了?软的不行要来硬的?是不是想睡我啊?想啊?可惜我不想,你长得太难看,我看不上!怎么,生气了?强奸我啊!不敢?孬种,让开!”
青年甲差点给整没词了,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应该怕怕求放过么?是我提不动刀了,还是世道变了,略微失神间梁飞燕已半只脚跨出门外,当即惊醒道:“拉住她!”
青年甲脸色青白相间,这妞他妈哪蹦出来的,言语的挑衅比挨了100个耳光还难受,丑脸扎的生疼,太他妈侮辱流氓这个职业了!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青年甲不管不顾皮带松开,裤子脱下,漏出大红裤衩子,吼道:“拉过来,老子今天就在这办了你!你看老子敢不敢!”
梁飞燕挣扎道:“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
青年甲看着有如鹌鹑般的酒馆诸人,仰天大笑道:“怕了?你,你,你!我数三下都给老子滚,1!......”
最为怪异的是梁飞燕挣扎却不慌张,呼救却不害怕,一种病态的享受,仿佛一种高位者的俯视,一切尽在掌握,或者一切朝她预想的方向,按照她的脚本在发展,流氓啊,希望你对得起这个名字。
梁飞燕故作慌乱道:“救救我,救救我!你们不要走,不要走啊!你们站住,站住!”突然一股蛮力甩开混混,身体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时间在这一刻停滞,冷然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们的妻子、女友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这样畏畏缩缩么?不羞耻么?怎么,怕出头,不想做英雄?哼,今天我把话放这,只要哪位英雄救了我,我就以身报答,我就陪她睡觉!不敢,还是不敢么?那还不快滚,滚!”
“砰!”“砰!”“砰”如港台电影般,有人使出佛山无影脚,青年乙、丙、丁激射而出,撞翻了桌椅,残羹冷炙四散,现场狼藉一片。
这才看到是一个毛寸头小青年出手,大白牙在小酒馆白炽灯光下熠熠生辉。是的,梁飞燕命中的劫数——马小飞粉墨登场了。
但见马小飞弱弱的说:“梁老师,我想和你睡觉.......”
梁飞燕惊呆了。
青年甲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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