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佐神色淡淡,蛮不讲理的口吻,“不需要证据,说是你那就是你。”
朱曼噎住,一时没想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旁边的光头砸吧几声,叼着烟道:“要不你也改姓许算了,专挑姓许的坑,是姓许的上辈子刨你祖坟了?”
朱曼惨白着脸,“我要见阿笙!”她不信周承笙真的会对她下死手,他就算不爱她,也会顾忌着陆沉的面子。
光头咬着烟,“周先生哪有时间见你?”是温柔乡不温柔吗?
“我,阿笙还有陆沉是什么关系,你周佐难道不知道吗?快放我下去!”朱曼剧烈挣扎着,脚底下的冰块越来越薄,隐隐还能看见冰块底下黑黑的不明物体。
她忍着头麻,“快放我下去!我要见阿笙,我要见陆沉!”
周佐的视线向下移了三寸,跟随者森蚺挪动的身躯又上移到原位,“朱小姐,我劝你动静小一点。”
朱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只见那庞然大物正在缓缓移动,似乎在探头想冲破中间的冰层,基于多年的养蛇经验,以那挪动的姿势和声响,朱曼几乎一秒断定,自己脚底下正盘旋着一条成年巨蚺!
这瞬间,她仿佛见到了死神。
朱曼压着心悸,将全部力量集中在手腕,尽最大限度减轻脚底的力度。
如果说刚刚她的脸色是惨白无色,那么此刻就是面如死灰!
她太了解周承笙了,他最擅长的治人手段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一定是知道她喜欢将活人投入蚺缸里当饲料,所以他就用这种方式对付她!
朱曼惊恐的踮着脚尖,“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阿笙,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可以解释的,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周佐转身走出房间,他并不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倒是光头对重口味的画面情有独钟,见周佐走了,光头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下来,他拿出手机调好摄像头的角度。
“你属于丰腴型,骨架粗,胯部宽,不知道吞下去塞不塞牙缝。”
“阿笙你出来!陆宝贝已经跟我表白,他说只要我点头他随时娶我进门,我现在不仅仅是朱曼更是陆家既定的少奶奶!你误会我不要紧,你难道连陆宝贝这个兄弟也不要了吗?”
朱曼撕心裂肺的喊着,“我不喜欢你,我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陆沉!我怎么可能去做那些恶心的事,你误会了阿笙!你别吓我,我怕蛇,我害怕……”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巨大的恐惧将她死死包裹住,因为她已经看清了竖道的眼球,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冰,它随时都有可能冲破冰层将她吞入腹中!
光头看着镜头笑着说:“我劝你省点力气,这条森蚺是我特意海运过来的,半个月都没进食了,就为了吃你。”
朱曼吼道:“你敢!敢动我,你这辈子都玩完!”
“好大的口气!你在我眼底还算个风骚美人,可是在它眼里你就是一顿饭。”
眼看着森蚺嘴里吐出的信子越来越清晰,朱曼的恐慌已经达到了顶峰,她发狂般扑腾着,嘶吼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是被逼的!”
光头眸底精光乍现,“太太在禹州被设计困在电梯里,也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那不是我!我坦白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玻璃缸突然“咚”的一声巨响,淹没了朱曼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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