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正在翻阅一本介绍人体的消化能力的医书,一旁是胡须掉得不剩几根的林平之,外貌神情都十分阴柔。
一个时刻后,林天这才合上书,意犹未尽道:
“林平之,在练辟邪剑法之余,你也要抽空看看医书,调理失衡的身体,方是持久的正道。”
林平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恭敬地低着头,除了吃饭睡觉,他现在全部的时间精力都放在辟邪剑法上,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
见林平之没有听进去,林天摇头一叹,一个走入极端的人,往往很难走出来,今后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前几日丙五向我禀报,说你的辟邪剑法已经练得十分娴熟。”
“你且向我出剑,我看看有几分威力。”
闻言林平之手腕陡然一转,剑光一闪而过,瞬间一剑击向林天肩头向下。
林天任由这一剑刺中,感受到力度后淡淡地点评一句:
“第二十六招‘流星飞堕’,速度很不错,力量还是差一点。”
林平之早知道林天肉身的防御力惊人,一招未见效后立马用出想好的第二招‘钟馗抉目’,一剑挑向林天的双目。
“好机智的反应,知道从我最薄弱的部位眼睛下手。”
林天不得不闭上眼睛,用眼皮挡下这一剑,随后两指夹住剑身:
“辟邪剑法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单单以剑法来论,你已经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胜过这江湖上九成的人。”
林平之松开剑柄,半跪在地道:
“舵主神功盖世,犹如天上日月。剑奴这一点微末伎俩,不过是飞萤之光,岂敢和舵主放在一起相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林天轻笑一声,他突然被人拍马屁,还是少有的感觉,也不知林平之在丙五手下经历了什么训练。
“余沧海想要报衡阳之辱,不久前跨过福州边界,正快马加鞭赶往我们这里。
算算时候他也快到城内,就交给你去截杀了。”
“遵命。”
林平之听到仇人的名字,紧紧捏住剑柄,他苦练这么久辟邪剑法,林天终于赐下了让他报仇的机会。
这次他要亲手取下余沧海的首级。
“退下吧。”林天挥手道。
“桀桀~桀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阴森笑声,几道人影从梭的一声从屋檐上飞下来。
“我说这么个大院子怎么会一个人影都没有,原来你当起缩头乌龟,躲在了这偏僻角落里。”
“林天,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公然违抗教主的命令。今日老夫亲自出马,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回黑木崖向教主和杨总管谢罪。”
四人分别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林天围在中间,仿佛困住一只猛兽。
明明是烈日横空的正午,周围却是一片肃杀冰冷之意。
林天目光冷冷地观察这几人,雄厚的声音震动四方:
“原来是葛长老,薛长老,杜长老和莫长老。”
“四位年纪这么大,半只脚都快入土的人,还要不辞辛劳替东方不败当马前卒,在我面前上蹿下跳吗?”
正前方的葛长老年纪最大,瞬间怒意冲天。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哈哈,年轻人不气盛,难道要学你们卑躬屈膝讨好东方不败?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气盛。”
当即,林天腿部猛然发力,瞬间纵跃到前方,直勾勾地打出一拳。
“葛长老,当心!”
旁边的人大声提醒,同时一剑如闪电般迅速击向林天的耳朵,想逼迫林天收回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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