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洲的目光更冷了。
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要走。
走到门边，发现顾梦根本没跟上来，他拧眉看向她。
顾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小碎步跑着跟了上去。
顾梦被带到办公室，她坐在椅子上，被许之洲捏着下巴，小心翼翼的将喉咙里的苹果肉取了出来。
终于可以讲话了，她放松的吐了一口气。
“谢谢许医生，多少钱，我去交费。”
顾梦的语气显然不如最开始的时候那般温柔，此刻，冰冷冷，似乎要完全与他划开界限。
许之洲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莫名的不喜欢她这样跟他说话，看到她与别人亲密，他的内心似乎泛起说不清楚的异样。
他咬咬牙：“不用。”
“这样不好吧，别人会不会说许医生免费给病人治病，以后来找你的病人都不开钱了怎么办？”顾梦阴阳怪气的道。
女孩太伶牙俐齿，许之洲根本招架不住。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不会让许医生白忙活的。”顾梦忽然笑了起来，她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家住哪里。”
她的靠近，许之洲心里的不知所措又来了。
虽然之前她聊过更露骨的话题，可也只是聊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离他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她轻慢的心跳。
“你干吗？”
问他住址做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会跑去你家把你睡了，你告诉我就可以了。”
她一向没脸没皮。
许之洲应该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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