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B动静……”
“不会是真毒死人了吧……”
简易和赵子超听到远处传来声音,迅速地赶回了大祭现场。
此时的场面那叫一个混乱,远远看过去,一群村民围着一间平房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连师重云和师定海都堵在下面,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
“下来!”
“小畜生,三番五次扰乱大祭,把她弄下来摔死!”
“过一下啊谢谢,过一下过一下啊……”
简易和赵子超没搞明白状况,也不知道这帮誓师了半天的老家伙怎么这一会儿就急了眼,在人群中挤了半天才找到了现场唯一一个熟人师暖,后者也是一脸懵圈,似乎也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拍了拍她的肩膀,简易询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回过神来,师暖看了看刚回来的赵子超和简易,面色极其复杂:“嗯……”
“你直说就行。”
“之前我们路上碰到的那个马家小姑娘跑的房顶去了。”
“what?”
赵子超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那个小姑娘?跑到这三米多高的房顶上去了?!”
“对,而且……”
师暖补充道:“没有梯子。”
赵子超咂了咂嘴,感觉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常识的范畴。
如果非要从物理学角度解释,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是怎么爬上将近四米高且四壁光滑的平房,那只能说明背后有成年人的推波助澜。
或许就像简易在山路上的猜测一样,马桐笙背后有人刻意操纵她的行踪,想通过她给旧村人提供什么暗示……
又或者,她真的是佛母座下的血观音,拥有通天神力。
但这也太扯了。
简易抬头,乌压压的一片云层压的越来越深,光线随着一点点的云层挤压逸散流失,天色渐渐地由明转暗,几度山风已过,树叶哗哗作响,像是挂在房檐上的风铃,眼看,山雨将至。
村民们口嗨的的确很爽,给马桐笙的死法安排的明明白白,蒸烹炸煮烩烧烤,摔砍劈打斩刺捶,如果他们口嗨的方法全都能实现的话,隔壁新村都投胎两三轮了。
可能是出于迷信和对马桐笙出身马家这个被灭满门的煞星的忌惮,他们嘴上是这一套,手上却谁也不敢先动一下。
“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
马桐笙的笑声张狂得刺耳,她几乎无视了下面所有人的目光,抬起手,指向了一个又一个的村民。
被她指到的人都纷纷嫌弃地避开,似乎是怕沾染到这个煞星的晦气。
“你,你……你……还有你们……”
马桐笙放肆地大笑着:“你们都是佛母大人钦定的罪人……你们!你们都该死!!!”
“小畜生!”
师重云额上青筋暴起,双眼在干瘦的脸上如河豚般格外突出,像一节节枯木堆成的柴堆,咬牙的动作很容易让简易联想起乡村老尸。
“定海!去搬梯子,把这个小畜生给我撵下来!”
简易只是耸了耸肩,跟赵子超吐槽了一句:“旧村这帮人,说他们保守,他们还知道用梯子这种工具。说他们先进,连搭人梯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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