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爵必定是做了什么,才会让江姗姗……误会的。
但他为什么要让江姗姗这么误会?
赫连爵薄唇溢出一抹讽刺意味的冷笑,神色晦暗不明,叫人不辨喜怒:“你不是很能联想么?那就继续猜。”
“你……”
“好了,跟我回家!”
赫连爵不等童溪再发问,拽着她的小手,快速离开了餐厅,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两人出来,立刻下车主动拉开了车门,恭敬地将手护在车顶,躬身邀请两人进去,礼节十足。
车子在马路上一路疾行。
童溪组织着措辞,要如何再说服赫连爵去参加婚宴,忽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她的唇瓣之上,带了一丝力度轻轻摩挲:“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会。”
童溪盯着他眉宇间那深深的疲惫,莫名心软得一塌糊涂:“好。”
回到御景龙湾,已经将近下午五点。
童婶和佣人出去采购了,家里只有一个保洁的阿姨。
赫连爵去楼上换了一套家居服,慵懒斜斜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童溪想了想,主动去厨房熬粥做饭,上楼换衣服的时候,刚巧看到了赫连爵丢下来的那一堆脏衣服。
他们现在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童溪抿了抿唇瓣,将他的衣服都整理好,拿到楼下的洗衣房。
西装上还染着一层灰。
犹如风尘仆仆的旅人,一路跌跌撞撞地从远方归来。
赫连爵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甜,童溪索性将厨房的火关小了点,把他的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不能搅的名贵衬衫等,又用手搓洗干净了。
当衣服正要挂往阳台,赫连爵察觉眼前闪过一道漆黑的影子,猝然惊醒。
看到女孩发丝凌乱,手里端着一盆他刚换下来的衣服,眼底闪过一丝古怪:“谁让你做这些杂事的?你是赫连太太,不是钟点工。”
“我乐意,不行么?”
赫连爵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童溪的视线略高,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女孩五官娇美灵动,不施粉黛却又透着别样的蛊惑,心念微动,他突然长臂一伸,扼住了童溪的手臂。
“你做什么……哐当。”
手中的洗衣盆应声倒在地上,童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赫连爵捞在了怀中。
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他单臂撑起高大的身子,扣住她的后脑勺,低眸便覆上她的唇,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冠,在她的阵地里层层深进,童溪惊恐地睁大了眼,不安地瞪着他。
粉拳紧握,一下又一下捶在他的胸膛……
“唔,放开我……”
赫连爵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动作着。
退开一分,又深两分。
彼此间你来我往,童溪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抽空,大脑慢慢缺氧,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甚至有一丝的沉醉,圈着他的脖颈,慢慢地回应他……
赫连爵眸光暗沉着,深邃的眼底逐渐凝聚成一团惊涛骇浪——
长指沿着她衣摆试图往里伸……
“先生,你回来了……啊!”童婶带着佣人买菜回来,远远看到了赫连爵的身影,才刚开口,冷不丁瞥见被他压在怀中的童溪,惊得忙转过身:“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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