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毕竟离京城远,横竖无人认识我们。”
话落,将被褥替她掩好,又补充了一句:“快些睡吧,希望我的小玉儿今夜有个香甜的美梦,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
秦玉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微闭着眼眸,随后甜甜睡去。
翌日一早,齐燕春已经打听过那个琉璃阁的少公子,听闻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不论是家世还是样貌,在京城也是拔尖儿的。
于是,找了媒婆子牵线,当天午后,琉璃阁的老板娘就会带着自己的儿子王少羌一同来秦府拜访,其实也就是让两个孩子相看,只要老夫人和齐燕春都觉得琉璃阁少公子不错,而秦玉儿自己也不反对的话,这门亲事便可定下来了。
早膳过后不久,琉璃阁的人便登了门,青竹正精心的替秦玉儿梳妆,见她今日的嘴角总是掩不住的笑着,不禁问道:“小姐,您今日为何看起来心情格外愉悦?难道是因为琉璃阁的那个少公子吗?奴婢听闻那个公子风度翩翩,样貌不佳,最重要的是,他们琉璃阁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贾之家,小姐若是嫁过去,能保小姐一生衣食无忧。”
听完青竹的话,秦玉儿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若是这世上,男婚女嫁真如青竹所说的那般简单,便不会有她直到临死都咽不下的那口气。
若她过的简单幸福,便也不会含着仇恨死去又再次重生了吧?
待青竹梳妆完毕后,秦玉儿叫来了月红,如今她靠着萧枫南的药物维持着,身子一直养的都还不错,她心底也是真心感激秦玉儿,对她几乎惟命是从。
月红虽说如今是秦玉儿的丫鬟,但是皮相和骨子里的带着的那股媚意是无法掩盖的,青竹单纯天真的似一张白纸一般,不谙世事。而月红久经风月,心思会比她要细腻些,也更能明白秦玉儿吩咐的事情。
“那个琉璃阁的少公子王少羌,你可知道?”秦玉儿开门见山的问月红。
月红点了点头,像王少羌那种喜好美色的人,怎么可能不流连于烟花之地,只不过,他的那些破事儿,被都琉璃阁的老板娘压住了,齐燕春能打听到的,自然都是琉璃阁家放出来最利于自己儿子的消息。
“小姐,您对奴婢有大恩大德,奴婢既知晓,便要诚实的告诉您,那个王少羌不是可托付之人。”
秦玉儿点点头,心中自然是知晓的。
“他可识得你?”
月红摇了摇头,继续道:“王少羌在醉香楼有自己的相好,自然轮不到奴婢,况且,醉香楼的姑娘众多,奴婢既不是头牌,身子还染了病,更是不会让琉璃阁少公子那样的人注意到。”
“一会儿我会引他来后院,你想个法子勾引他,待我借口离开后,你将他引到院内的假山后面,故意让他以为自己有机可乘,然后,我便过去寻你……之后便……”
秦玉儿在月红耳边小声吩咐着,随后月红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替主子办好。
秦荣儿着急的替她牵这条线,她心里倒还有几分感激呢,不然,她恐怕会忘了前世王少羌掌括她这件事情。
听闻这几日,林氏的身子是越来越差,整日整日的以泪洗面,如今面黄肌瘦的看起来像老了十几岁一样,秦予宏更加不愿意来她的院子里了。
刚开始,秦予宏还心疼她没了孩子,可林氏却日日与他委屈诉苦,说的多了,秦予宏也就听的厌倦了。
面对着怨妇一样的黄脸婆子,哪有和新夫人在一起夜夜温存来的快活?连着去了两三日后,便几乎再也不踏足宏大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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