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令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脸色看似如常,立即起身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殊不知,此刻齐珏早已潜伏在他的卧室里,只等着他过来了。,
谢长令的卧室有一个密道,将床边桌子上的一个瓷器花瓶轻轻一按。
整个床榻便自动往下塌陷,露出一个密室。
谢长令走进密室,扫视了一下密室周围,安然无常,这才放宽心离开。
他通敌叛国的所有证据,都在这个密室里。
齐珏藏在房梁之上,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待谢长令离开之后,齐珏潜入密室内,翻到了谢长令和齐罗南来往的书信证据。
看到自己亲爹的笔迹,齐珏一时之间,犹豫了一瞬。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自古,忠孝两难全。
他爹戎马一生,确实是个不错的将军,只是他太想要称帝了。
北帝确实不够强,但是,如今北国的朝堂早已被握在了越家以及越贵妃的手中,况且……魏子南也从来都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
但是,齐珏又想到,魏子南现在中了毒,如果他哪天一命呜呼。
那太子的位置,兴许会落到六皇子魏子晏的头上。
魏子晏虽然是个良善的,却胸无大志,只能做个傀儡皇帝。
齐珏将其中对自己父亲极其不利的信件私藏了起来,剩下的,都是足够定罪谢长令的。
以及谢长令走私军火,贪污受贿的各种足以抄家的罪证都收集了起来。
悄悄退离了密道。
魏子南和齐珏没有将这件事情告知徐敬远,因为,他们还需要徐敬远去找谢长令报仇,也需要把谢云燕从那里救出来。
这样,才不会引起谢长令的任何怀疑。
现在已经是最关键的时刻了,只要拿住了谢长令。
让南国舞团献舞成功,这一切,就可以尘埃落定了。
第二天,徐敬远果然单枪匹马的跑到了谢长令府邸门口,扬言让谢长令将自己的女儿放出来,否则,他就杀进去。
谢长令从府邸出来,看着徐敬远这一副愣头青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如此的莽撞。
“徐兄,这一大早的,干嘛这么大动肝火呢?”
徐敬远长剑指着谢长令道:“废话少说,将云燕放出来。”
谢长令似乎丝毫不畏惧,他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站在徐敬远的面前,用手指拨开他的长剑,淡淡道:“徐兄,云燕也是我养了十八年的孩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让你们父女团聚,如何?”
“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长令小声的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在舞团献舞的时候,跟着他们一起去刺杀我南国皇帝,不用你刺杀成功,只要装装样子就行。”
徐敬远惊诧的看着他:“刺杀皇帝是死罪,再者,我本来就已经被你害过一次了,如何能信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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