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傅恒最终还是躺在了瑜真房中,
“说好的要去书房呢?”
晚膳过后,她明明听到此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今晚睡书房,这会子怎的又回来了?
脸略疼,傅恒闷声犟道:“去过,看了会子书,困了才回来睡觉。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屋子,这是爷原来的寝房!睡个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哦——”懒应一声,瑜真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里欲眠,却压到了受伤的腿,痛呼一声,赶紧又翻身平躺,想了想又提醒他,“你翻身朝外去!”
还摆起谱儿来了,“要不要在中间摆碗水?我又不碰你,你做作什么?”
“我不能右侧,只能左侧,你可别以为我想看你。”说着瑜真就翻身面向他,反正已经提醒过他,该如何是他的事。
傅恒无奈,只能翻个身朝外,对烛哀叹,默念心经!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次日天一亮,傅恒梳洗过后,径直赶去云池阁,打算陪尔舒用朝食。
一进屋,便见尔舒双眼红肿,想来定是哭过一场,看得傅恒一阵心疼,忙来安慰她,
“尔舒,是我不好,说好了陪你用晚膳,竟又食言。是额娘非逼着我去陪她,我也是无奈。”
他这般说,尔舒也不好再挑什么刺儿,幽声怨怪道:“即便如此,你也该让人过来知会一声啊!”
呃……他还真给忘了,“你是不晓得,那个瑜真,吃顿饭也把我气得不轻,我一时气糊涂了,才忘了找人与你通传一声。”
缤儿适时为主子抱不平,加油添醋,
“九爷是不知晓,昨儿个主子命人做了精致晚宴,等您归来一道享用呢!怎奈望穿秋水,也没将您等来,主子伤心不已,便将宴席全撤了,她自个儿也没吃一口呢!”
“即便你恼我,也不该辜负自己的胃,你的身子本就娇弱,哪里经得起饿?你这么折磨自己,心疼的可是我啊!”怜惜尔舒的傅恒当即又训斥缤儿,
“你也是没眼色,就不会劝你主子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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