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儿,傅恒顿恼!“你说谁是茅坑?”
瑜真满不在乎,“哎呀!只是打个比方,九爷何必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
罢了!今儿个他心情好,不与这种爱逞口舌之能的小女子一般见识!果断去找他的尔舒。
而这一天,尔舒也等待了许久,早早的用了晚膳,让人为她沐浴更衣,但愿今日能得圆满,不会再被打扰。
傅恒承诺她,纵是瑜真再来请人,他也绝不会过去!今晚她最大!
摇曳红烛诉绵意,芙蓉春帐待君惜。
只着了纱衣的尔舒,粉面含羞,眸光流转,看得傅恒心下生怜,轻吻浅啄之下,血气升腾,才拥着她倒在床上,忽闻外头海丰高呼,“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尔舒听见这话便觉头大!这个瑜真,一定是故意的!她就不信,今晚傅恒还会走!
强压下火焰,傅恒起身怒呵,“说了不要跟我提瑜真的事,爷一律不管,怎的不长记性?”
隔着门,海丰都能感受到主子那骤然迸发的火气,然而他冤枉啊!主子又不开门,他只能立在门外回话,
“不是夫人之事,是舒姨娘的事,她娘家来人了,说是她母亲病重,怕是熬不过今晚!”
“什么?”尔舒闻言,惊慌起身!
傅恒闻言,亦感严重,这才起身下床去开门,尔舒慌张穿衣,就听海丰在外屋说着她母亲的情形。
她还没穿好,只能立在里屋焦急询问,“前些日子我回门时,娘亲的病已有所好转,怎的突然又重了?”
“这个奴才也不知晓,”海丰心道:我又不是瓜尔佳府的下人,怎会清楚你们家的事!
缤儿闻讯赶来,急忙伺候主子梳妆。既是病重,也不敢穿戴的艳丽,只着了身杏色衣裙,发挽素银簪,准备连夜赶回娘家,守着她母亲。
傅恒亦要跟去,却被海丰拦住,“爷,太夫人亦听闻此事,特意交待奴才,说您不能过去,让舒姨娘先回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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